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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不出意料的，白陌连并未问到答案。

    席常月眼神略带茫然，回视过去。

    一天一夜。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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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常月睡得有些懵，起身坐在床榻上许久，睡前的记忆随之涌现，令他耳根一热。

    只听越则关继续：“你睡了一天一夜。”

    他应是……睡在师尊的床上。

    席常月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裘正源提起雾隐门的所在。

    越则关的手原是准备一触即离，然而在闻见小徒弟说话时，又不自觉往他掌心轻蹭，充满眷恋的味道，越则关遂没有立即收手，而是继续留在那。

    因而苏奕辙有此猜测。

    倒是苏奕辙，他想了想，道：“或许可以问问裘道友。”

    “嗯。”

    闻言，席常月目光慢慢透出愕然。

    很轻的一声低唤。

    却见师尊不知何时行至了榻边，离他极近，衣衫袖摆因抬起时拂起一阵淡淡的清风，藏着一股冷冽气息……是会让他感到眷恋的气息。

    他竟也有那么狠心的一面。

    也是最后几人离开时，一行三人，令苏奕辙轻易就将昨日白陌连说起席常月时，裘正源口中提到与之相似的那人。

    下一瞬，额前落下一只大手，他不得不掀起眼。

    在飞舟行了一日一夜后，席常月从酣睡中醒来，睁开眸子的一瞬，耳畔传来一道低浅嗓音。

    霍燃并未理会白陌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他是在师尊怀里睡过去的……

    听到有可能问到六师兄的下落，白陌连立时又来了精神，连忙点头，接着便往天字一号房走去。

    “终于醒了。”

    想法一经出现，席常月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快了，频率前所未有的快。

    亲手……用炼魂鞭废了小六儿。

    席常月看着近在咫尺的越则关，喉结滑动，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眼前的场景只是幻影，稍微大声些就会破坏，“师尊？”

    昨日裘正源说过的‘师徒三人’恰恰是他们忽略掉的地方，正好与眼下的场景对上。

    席常月屏了屏呼吸，没有抬眼，但他能感觉到师尊的目光。

    越则关走近，视线在他面上轻扫，似在打量。

    他还是希望那梦境不是真的，否则，霍燃无法再面对自己。

    白陌连憋了口气，还是没忍住道：“大师兄，都怪你。”

    霍燃不语，他并不后悔。

    霍燃看了他一眼，继而又看向客栈外，心下松了口气。

    光是回忆那个至今都在脑海中清晰无比的梦境，每每都能令霍燃呼吸凝滞，对此根本无法接受。

    席常月滞了滞，听到有脚步声渐近，余光处瞥见一道身形缓缓靠近，他顿了片刻，转头看去，动了动唇：“师尊。”

    若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梦境中发生的一切，霍燃愿意永远不见小六儿。

    少顷，他道：“可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