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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然而席常月却是摇了摇头，“不……”

    喜欢扌摸，亦是。

    说罢，他又望着越则关泛着银灰色泽的双眸，一字一句郑重道：“喜欢。”

    奈何话又是自己说的，席常月默默想，看来下次与师尊说话时还需得反复斟酌才是。

    他隐约记得，应龙与其他龙族不同。

    他的小梓沐想要什么不可以。

    越则关一边把玩着他发丝的手微微往下几分，捏了捏席常月后颈，含着几分粗砺的指腹刚碰上去便引起了后者的一阵战栗，他的语调轻缓，“没错，我是应龙一族。”

    “龙。”

    深黑色的双翼，尾羽是淡淡的金色，羽毛坚硬，接近根部却是柔软。

    当初北海的一次心血来潮，竟让他遇见了自己此生最珍视的宝物。

    他不仅是看到了，也摸到了。

    “师尊是什么？”席常月问，既是妖族，还有双角……

    ·

    只是在此之外还额外添了一项‘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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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常月：“这便是龙角吗？”

    喜欢动物是他说的。

    不管师尊怎么样，他都喜欢。

    最终，席常月还是看到了越则关的原型，也如愿见到应龙的双翼。

    他挪不开眼。

    席常月无法，只能任由越则关颠倒是非，及至此时才反应过来，先前他说的喜欢和越则关的喜欢之间有何差别。

    越则关觉得，自己许是捡到宝了。

    多了一双羽翼。

    越则关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有些好笑，捏着他后颈的手改为爱怜地轻揉，“可以。”

    吓到也没办法。

    闻言，席常月正待高兴，接着整个人就被越则关俯身压住，温热的吐息伴随着一句撩人话语入耳，“不止是看……”

    只听他下一句便是：“摸摸也行。”

    席常月诧异看他。

    在席常月提出想要收回手的时候，就听越则关问他，“不是喜欢？”

    越则关见他不是被吓到，轻笑一声，一只手插入席常月的乌发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重复了一遍，“是龙族。”

    “应龙？”席常月曾在典籍中看到过有关应龙的记载，对此有过些许了解。

    正如越则关了解他一样，席常月同样了解对方，知道师尊会想些什么，因而他才会急于表明真心。

    越则关颔了颔首，少顷补充了一句：“为师的原型是应龙。”

    他是不会放手的。

    席常月看呆了，视线在黑色的弯角上覆盖着的金色纹路上定格，几乎布满两只角的金色纹路并不显累赘，反而是繁复中透出了一些神秘，像是古老的印记一般，金色的印记烧灼着所见之人的眼球。

    席常月顿了下，有些好奇又小声地问了一句，“那师尊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翅膀吗？”

    “吓到了？”看着席常月嘴唇张了又张，表情略有些呆滞的模样，越则关抱着他低声询问，尾音里透着连他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席常月没能错过其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他被越则关的大掌覆在手背之上带着一寸一寸摸遍了整个羽翼，连同他丁页扌童上来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这一次，席常月是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龙族！”席常月眸光亮了亮，眼神稍稍往上撇去，再度看向越则关发丝间，神情带上了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