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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促心交谈后，两人仿佛都在试图证明什么，又或者为了宣泄，用力地拥抱，轻吮慢咬。

    “乖。”许曼言回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在爱与痛的边缘。

    真真老师忙不迭将剩余下来的海绵贴纸递过去让她自己挑。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 边走边说：“我们今天上的课有关于春天。春天是百花盛开的季节, 大家可以用贴纸, 画笔，去描绘自己眼里的春天，并且把它送给自己的爸爸妈妈或者其它家人，在送的时候，还可以告诉她们，你很爱她。”

    ……

    场面渐渐失控，如果说一个小孩是十万个为什么，十个小孩就是百万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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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绿色的花花, 还要多一点蝴蝶。”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傅临江在临出门前提起玫瑰园的房子，好像别有用意。

    手工课终于回到了正轨, 真真老师松了口气, 绕着桌子看每个小朋友作品完成情况。

    “如果还有不懂的可以举手问老师。”

    在她心里，妈妈是漂漂亮亮、温温柔柔的曼曼公主，对谁都很和善，几乎没有看到过她发脾气。

    许曼言晕乎乎地闭上眼，卷着薄薄的毯子，翻过身便想睡觉，意识朦朦胧胧中，傅临江下了床，似乎去阳台上抽了根烟。

    “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不乱跑了。”

    时间很长，也很费体力。

    玫瑰园的夜，窗外树影婆娑，屋内缱绻缠/绵，虽是亲密无间，连亲吻都是混着眼泪和疼痛的。

    “老师，我不想贴做手工贴画, 可以去操场上玩吗？”

    幽微的灯光之下，她搂着傅临江的脖颈，两人呼吸交叠，目光相对。

    许曼言重新睁开眼。

    西米就是在那幢房子里怀上的。

    ——我让你们提的问题是有关手工贴纸的, 为什么天马行空的什么问题都有，就是没人问有关于贴画的……

    “为什么天那么高, 地却那么低？”

    真真老师：“因为它里面有叶绿素。”

    “老师, 我今天中午可以不睡午觉吗？”

    第六十章

    ………

    小朋友们叽叽喳喳地伸出小手, 在装满贴纸的塑料篮子里翻翻找找。

    真真老师给小朋友们发了做手工贴画的材料, 简单的讲了下过程，然后拍拍手：“好的，刚才老师的话大家都听清楚了吗？

    已经开始认真做手工的西米，在此时像个拯救世界的小天使：“老师，我分到的花花只有红色的，可不可以给我其它颜色？”

    郁金香幼儿园。

    “好好好！”

    傅临江的眼，像那天的夜一样深沉压抑，也像那天的月一样亮得出奇。

    第一次看许曼言发那么大的脾气，西米是真的吓到了。

    只要乖乖做手工, 想要啥颜色老师都给你！

    ………

    到后来，随着门重新打开的声音，一阵轻柔微风拂过，裹挟着淡淡烟草味道的身体重新抵了上来，滚烫，带着能将身体唤醒的热意。

    孩子们排排坐在长桌前, 其中有几个点了点头。

    真真老师面上维持亲切的微笑, 实则已被拷问得简直想将手指插进头发乱抓。

    “我也要，我要黄色的花花。”

    累了倦了，大脑自动发出休息的信号，不会再有多余的精神去想些有的没的。

    “为什么太阳是热的, 月亮却是冷的？”

    “老师，为什么叶子是绿色的。”

    “那红色的叶子呢，难道里面有叶红素？”

    深渊是你，光明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