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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
赵凉越不明所以,点了下头。
萧瑢笑笑,与赵凉越一同落座,道:“怕是真正急的人不是我,而是赵公子吧?”
“是啊,赵公子聪颖过人,想必猜到了些什么吧。”
“不过你说的对,人心难测,我信你,但并不意味着你也要信我。”赵凉越笑了下,问道,“所以,当你觉得可以全盘相告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是关于工部铁矿的事。”
赵凉越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散仙目海便是指的老师,阿九指的是尚还追随老师的志士仁人,至于元胥,便是指的像我一样尚不确定选择的人。”
赵凉越紧紧皱起眉头,面露愠色。
赵凉越问:“萧公子认识褚尚书?”
赵凉越道:“看来这是考验。”
萧瑢看眼前的人从一开始的焦急,恢复成一贯的稳沉自如,便知晓自己的意思他已经明白,嘴角微微呡了个笑,道:“我现在却是无法相告,那你还愿为我做事吗?”
赵凉越摇摇头,看向庭前那方戏台,道:“不,有些事无需言语,便已然感之于心。”
不同于雪枋院所见的萧瑢,此番的他没有半分令人怜爱的柔弱之态,提步泰然,行若清风,一双美目竟是带了几分犀利。
萧瑢看着赵凉越,在这一刻,仿佛看到了一点模糊而熟悉的影子。
“自然。”
赵凉越微微皱眉:“果然是宁州。”
赵凉越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关于那戏的结局,想必萧公子已经写完了吧?”
“何以见得?”
萧瑢道:“正是,那你会怎么选择呢?”
“做点生意罢了。”萧瑢淡淡回了句,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抬眼望向不远处墙头的那只漂亮的白猫儿,问,“那你在雪枋院门口捡的那只吧?”
赵凉越起身,和萧瑢作揖。
赵凉越心中有太多疑惑,坐立不安,只觉时间过得格外煎熬。
赵凉越说得恳切,萧瑢只是摇摇头,平平道:“赵公子这话,我听过的太多了,当初多少人对王老肝脑涂地,后来就有多少人拉他跌落泥潭。”
赵凉越整理了一下心绪,问道:“老师在京都时,并非一介白衣,而是朝中大员对吗?”
萧瑢看到赵凉越脸上的悲怆,愣了下,似疑非疑道:“果然是不一样的吗?”
“不是。”赵凉越顿了下,道,“是想到了众叛亲离四字,老师当年离京,定是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苦楚,且孤立无援,他那样千仞无枝的性格,注定痛不欲生。”
“你是指那出《寻灵》的戏?”
“这是自然,老师待我恩重如山,若有何夙愿未了,我自当竭尽全力,刀山火海也不足惧。”
“萧公子的脚程比我想的还快。”
“刑部尚书褚匪,他似乎对我的事很感兴趣,而究其缘由,是我策论与老师相近的文风,仅因文风而三番两次接近,基本可以说是捕风捉影,但他那怕是这种虚无缥缈的线头也不肯放过,于他的重要性可见一斑。”赵凉越道,“我想,若非往事因果,朝中三品大员断不可能这般行径。”
萧瑢闻言大笑几声,道:“赵凉越啊,人心难测,我也许不过是个替王老传话的,你这样夸赞我,是不是为时过早?你对京都了解多少,你对我又了解多少呢?”
“那萧公子会告诉我吗?”
萧瑢见状,笑道:“怎么,如此怀疑赵公子几句,便要心生怒意吗?”
一盏茶后,萧瑢从外面回来了。
“不,已经写完了。”赵凉越道,“在你的心里,有一个你坚信会实现的结局,虽然那会很难,甚至可以说是遥不可及,但你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付出性命。”
“我不会。”
“但我不会信。”
“原来是他啊。”萧瑢看着杯中茶叶浮沉,笑了下,“看来他的眼力,丝毫不减当年。”
“看来褚大人已经说过一些了。”萧瑢问,“不知道你现在知道多少?”
“还真没有。”
“这么说,赵公子不急着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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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瑢道:“我那天想说的,还有今天想说的,都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