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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还没有。”
“是。”刑朔道,“只不过他们还是忠于韩闻蕴。”
“敬尊大人之令!”
吱呀一声,屋门被打开,冲天的血腥味砸过来,让人作呕,赵凉越当即皱眉,抬头便看到里面被绑在架上的五人,皆是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此话怎讲?”
“赵公子想必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感到恶心吗?”
赵凉越回头望了一眼地牢,问道:“方才那个男人,在刑大人进去的时候就开始破口大骂,骂得真是有条有理,听着似乎一点问题都没有。”
刑朔笑了下,看向赵凉越,问道:“那你可会害怕?”
刑朔闻言目光中有了波动,上前两步,一把捏住男人下颌,只听到喀嚓一声,男子立即口中来血,浑身颤抖,不能再说话,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强行用自己牙齿切断。
“赵公子何故发笑?”
刑朔问赵凉越:“赵公子知道方才那五人是谁吗?”
“见解倒是谈不上,不过方才我观察那五名罪犯,除了对刑大人你破口大骂和晕过去的两位,剩下两人明显是极度恐惧的,但他们仍然不愿招认,刑大人有没有想过缘由呢?”
“不会。”赵凉越的语气十分笃定,因为他见过更为惨绝人寰的人间炼狱,这里关押的多是朝堂内斗的败者,而五年前泖州边界逃难的五千灾民,遭受的确是人为的灭顶之灾,他们何其无辜,何其无望!
“那我告诉你,是前户部尚书花静石的心腹。”刑朔笑了下,道,“花家曾是韩家家臣,后得以入仕为官,其势力曾在户部扎根过,为韩闻蕴立下不少功劳。”
刑朔恍然大悟:“你是说比起死,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东西?”
刑朔又看了看其他四人,晕的晕,残的残,稍微有气的都对他怒目横眉,恨不得要嚼碎了。
“我并非劳役,没有天天待在里面,不适才是人之常情吧。”
赵凉越:“怕是刑大人用了反间计吧,不过似乎只有韩丞相自己起了疑心,而花家还是愿意相信自己主子,连死都不怕。”
“看来是一点都不想活了。”刑朔摆了摆手,对屋内属下吩咐,“不必再审,杀了。”
“不知。”
“莫非赵公子对花家有别的独到见解?”
“刑朔小儿,你想要的,这辈子都不会得偿所愿!况且韩家对我族恩重如山,岂能做小人之举让人耻笑?你这等宵小之辈,永远不会懂得忠义二字,你们永远都只会是当初背弃自己至亲上位的无耻之徒!”其中一个约莫四十左右的男人,看到刑朔进来就疯了一般叫骂。
赵凉越回想了一番方才情形,思量片刻,道:“看来韩闻蕴放弃了他们。”
邢朔看向劳役,压迫感令人窒息,责问道:“该用的刑是没用吗?”
“某人说赵公子聪明绝顶,看来果真如此啊。”刑朔看向天际因回暖归来的飞燕,叹了口气道,“只是我真的想不通,花家到底是被什么蒙住了双眼,才会忠心于韩闻蕴。”
“是吗?”邢朔的语气轻飘飘的,但劳役已是满额冷汗。
“我笑刑大人可能看错花家了。”
刑朔闻言皱起眉头来,道:“听着?”
“还没招吗?”
此时,方才的惨叫声已经消失了,这意味着那五人已经人头落地。
邢朔用下巴指了指屋门,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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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大人虽然面上平静,但想必急于从花家空中得知什么,所以反倒当局者迷了。”
刑朔吩咐完,带赵凉越离开地牢,一到空旷的演武空地,赵凉越猛换好几口气。
“回……回大人!属下们已经夜以继日在此审讯了。”
“是。”
“那便杀了吧,我亲自来,谁让这几块硬骨头曾经绕了我的好兴致。”邢朔拍了拍劳役的肩膀,“你说对吧?”
赵凉越却是浅浅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