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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蓬闻言,摇摇头笑道:“都是王讳那厮的学生,果然是经不住骗的。”
褚匪犹豫了下,还是问:“先生,薛前辈他这些年……”
“不用问了,过得不好,妻儿老小都死了,还能安然快活不成?”萍蓬长叹一气,道,“其实都是可怜人罢了。自从你入宁州的消息传来,以他的通达聪慧,怎么会还看不出你当年是迫于无奈?可到底是亲眼所见,又是多年午夜梦回的折磨,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子恨,他要去寻你,我根本不会拦着他,但我更知道,他不会对你下死手。”
闻者唏嘘,百感交集。
赵凉越想到什么,问道:“先生竟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可是老师的旧人?”
“是旧人,不过不熟,毕竟贫僧不会和那种傻子深交。”萍蓬眉头一皱,“他们和先帝那些破私事贫僧才懒得管,留在沧清山单纯就是为了宁州百姓的事,你要问你老师的事,有空去找薛冉。”
三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寨门口,雷晞过来与褚匪和赵凉越见过,便让萍蓬急急拉着望朝东面去。
待萍蓬走出一段,似乎才想起还有某两位客人站在门口,又折了回来,赔了个笑道:“哎呀,瞧瞧贫僧这记性,总觉得你两和我们不在同一片天地,就给忘了。”说着唤来一个叫三米的小土匪陪同,又道,“你们先去用饭稍歇,晚些时候我带薛冉过去寻你们。”
褚匪便由赵凉越扶着,跟着米三往之前赵凉越歇息的小院走。
一路上,米三很热情地介绍这介绍那,寨子里路过的人好奇地不停张望,但许是之前雷晞吩咐过,大家都没敢靠上来。
赵凉越扶着高自己不少的褚匪,感受到他其实并没有怎么靠自己支撑,就心想他应该只是伤到臂膀,腿能自己走,于是打算放开搀扶的手,不料刚有动作,褚匪就开始趔趄,好像自己松开,他能当场摔出个好歹来。
于是赵凉越只得接着搀扶着,任褚匪一会儿正常行走,一会儿半个身子压在他肩上,心里只当是他又在莫名犯病。
等到了小院,赵凉越已经被折腾出一身汗来,正要回头说教褚匪,才发现他的伤口又已经开裂流血,嘴唇也是苍白的。
三米见状忙出去叫人,赵凉越扶褚匪躺下,叹气道:“你是不是怕我累着,就非要逞强?”
褚匪却是笑道:“溪鳞,我这不是找机会感动感动你吗?”
赵凉越看他的脸色,没有半分感动的想法,只想剖开他的头颅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
褚匪见方才的行径没效果,便当即换了策略,蹙眉道:“溪鳞,我伤口疼。”一边说还一边用桃花眼染上几分可怜,直直看向赵凉越。
“疼着吧,萍蓬先生说了,没伤到残废的程度,更不会死。”赵凉越说着起身去倒茶水。
褚匪挑了下眉,一双桃花眼亮亮的,笑道:“溪鳞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这么说,还不是在给我斟茶?”
本来确实是给褚匪倒茶水的赵凉越,闻言顿了下动作,当即仰头自己一口饮了。
褚匪:“……”是不是话说的早了?
第50章 第五十章
晚膳过后,天际突然聚起了灰云,看样子晚间有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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