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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葫芦胀大，鼓起了榛子壳，好塞进甜核”

    能戳中江淇文的，必然引发了他大大的想象。于是他决定不计较，引领他一下。

    江淇文：“嗯……为了交配，对抗竞争。”

    涉及作品，江淇文立刻正色道：“它能感受到。我之所以写温暖，就是因为鹿茸里有血液。”

    这人虽然恐同，但对文学似乎有着一种虔诚的敬畏。

    江淇文看 |了。

    ……

    柳生：“你说未骨化，那后来骨化了呢？”

    满目苍茫。雪原上灵动跳跃的白鹿，遍体雪白，五脏六腑似乎都是透明的。每一个为它在雪中驻足的人，都会获得它象征性的一个回眸。当它也这样久久望着我时，我不惜摘掉厚重的手套，把皮肤暴露在小刀一样的风雪里，伸出手，去摸它未骨化的鹿角，轻捻它温暖的绒毛。

    冷不丁嘴角被他发狠踹了一脚，你放开他，擦擦嘴角的血。

    果然，江淇文气不过，就差揪着柳生的领子问他，到底哪里有性|张力。

    意外地还挺戳中他。

    写h文的和看h文的大都都是性|欲旺盛。他知道自己平时看着闷，但人的情感总有突破口，于是他在网上摇身一变，成了满嘴骚话的lsp。

    柳生：“那你知道，为什么鹿角要骨化吗？”

    “在小溪边喝水时，在林子里踩花时……尤其是你说的，骨化后马上到来的——在交配时。”

    ……

    拳头硬|了。

    他又说：“那对角在骨化前，碰到的一切东西，或许只有你的手，是温暖的。”

    毕竟江湖传言，恐同皆深柜嘛。

    简称闷骚。

    还不错。比想象中好一点。

    ……

    “你耐心地瞧着徐徐滴下的酒浆”

    第2章 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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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柳生垂眸笑了，“然后它在骨化后没有触觉，头上残余的，就只剩下你在摸它的角的触感。”

    于是他抱着垃圾分类的心情，接过他的即兴创作：

    房子，又塌了。

    是济慈的《秋颂》。

    不过没等江淇文说话，柳生就缓缓开口：“你说你摸它的角，它能感受到吗？”

    【柳生】

    创意写作课上，他好巧不巧，就和这位恐同室友分为一组了。

    江淇文：“嫩角在骨化后没有神经，就没有痛觉，也没有感觉了。”

    我与一头鹿对视。

    “夏季早填满它们黏巢”

    但有什么用？没有求同存异的格局与气魄，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

    柳生知道江淇文恐同。没和室友出柜，除了他怂，其实也有江淇文的原因。

    他写了他的评语。

    然后盯着他，露出一个极为缓慢的笑。

    江淇文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