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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临溯急忙摇头：“战神刚归位，身边肯定没有用得上的人，剑灵刚刚苏醒在天界了解不多，你看下仙有没有机会为战神效力。”

    秦闵没有回应，目光冰冷地望着沈临溯。

    “只要战神需要，可以是。”

    秦闵低声道：“滚。”

    在两股杀气交杂下瑄姬根本不知道怎么向天真浪漫的小凤凰传递消息。

    秦闵拉了拉衣襟：“我吃好了就不打扰了。”

    瑄姬见状赶忙握住秦闵的腕口唤了一声主人。

    “好巧，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缘分。”

    刚踏出天后殿没走多远，就见沈临溯蹲在界口，活像早些年火车站里蹲着买方便面的大爷。

    “秦闵…咳咳……要是这样都不够你解气就再来…我什么都承得起。”

    原以为哪怕沈临溯往胸口砸下巨石，也激不起心头半点水花，心中怒气难以抑制下，一抬手凌空掐紧沈临溯的咽喉，看着沈临溯在窒息感下双腿乱蹬，眼底攀上血色，见沈临溯似乎濒死，手中的力度却未减弱。

    陆衡天赶忙将小凤凰拉了回来：“琅儿喝醉了，我带她回卧室休息，闵哥继续。”

    沈临溯望着秦闵双眼，认真道：“因为你是秦闵。”

    沈临溯咬着牙站起身来，还没等再度靠近，瑄姬一鞭子将沈临溯抽翻在地。

    “大家缘分那么深，要不然顺路一起走。”

    “云华上仙在试探本君的耐心？”

    面对那张从坐下到现在表情都没变过的脸，小凤凰阙之琅第一次感觉到挫败，她想了想站起身走到秦闵面前，手伸进秦闵衣襟往胸口一摸。

    “没机会了，刚才你也看见了，要不是我拦着你仙魂都碎了。”

    沈临溯笑了笑：“我怕我全部记忆恢复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瑄姬：“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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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闵冷笑：“云华的意思是要做本君的狗？”

    秦闵脸色比坐下来更冷。

    瑄姬轻笑：“为什么？你问问你自己为什么要把他变成这样，没遇见你，他只不过是临江河边一张白纸的战神，现在不管这张纸上是什么颜色，都是你一笔一笔涂出来的。”

    他看着秦闵步伐没有停下，越过界口，躲避他就像是在躲避瘟疫那般。

    瑄姬恶嫌地拍了拍手心：“不过见他差点杀了你，我就放心了，想想主人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你做什么他应该不会再触动，好歹千年前也算是认识，劝你一句，离主人远一点，下一次要是主人在起杀心，我可不会那么好心阻拦了。”

    “因为我是上神？”

    秦闵本打算转身离开，沈临溯一个闪身挡住了秦闵的去路。

    秦闵一愣，回过神时一挥手将沈临溯身体砸向路旁的石灯，石灯四分五裂，沈临溯瘫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脖颈上是淤青的指印，要是秦闵再用力一些，指不定能轻而易举的捏碎沈临溯的仙魂。

    “咦，还有心跳啊，大龙你过来摸摸看，战神哥哥是不是还要心跳……”

    沈临溯轻咳了两声，不断有血沫从喉咙中滚出，口腔里全被血腥味覆盖：“是啊，为什么不早一点想起他……”

    “别再纠缠了，你要是再戳到主人痛楚，他会不会杀了你也未可知。”

    说完，瑄姬松开手，沈临溯整个人瘫倒在地。

    秦闵背过身，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战神殿不需要狗。”

    瑄姬一把拽着沈临溯衣襟将人从地上拽起身来，沈临溯双眼迷离地望向瑄姬，唇边溢出的血一路滑至下颚，将雪白的衣领印红了大片。

    “千年来对你做得那些事我愿意一点一点还回来，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失望。”

    肉、体砸落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沈临溯倒在地上，本就虚弱的身体早就在一连串的攻击下站不起身来。

    “他……”本来想问秦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这句话到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来。

    陆衡天「啪-」的一声放下筷子。

    秦闵？这个名字陪伴了沈临溯一千年究竟算什么东西？

    吃味的陆衡天赶忙将自己老婆扛走，秦闵喝了一口果酒收尾后，起身与瑄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