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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不起生起的身体坠入临江，在水中早已换上另一幅面容，瑄姬跳出水中本欲将秦闵拉起，只是被一道金光击回剑内。

    秦闵未曾言语，见状天道轻叹：“你既是这般冥顽不灵，往后天界不会再有战神。”

    瑄姬见秦闵脸色的表情越来越阴沉，赶忙道：“晦气！我现在就把它抱出去烧了，留着也只是污了主人的眼。”

    可秦闵这出戏的终局，他竭尽心力演了一千年的独角戏, 也没能演出个圆满……

    与秦闵千年前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瞬息而过。

    第42章 竟然是你

    秦闵没有去看，都知道瑄姬拿起的是那一件衣服。

    现在细细想来那女人生的好看，沈临溯这千年来找的人都好看，秦闵懂得分辨美丑的时候明白过来他那时候也好看，而沈临溯对那些好看的人都好……

    当初护着他捧着他的小少爷，将仙草递给一旁的仙娥问：“喜欢吗？”

    当时没有数百前那么生气, 只是好奇, 沈临溯不是要找他的影子吗？那这个女人又有那点像他？

    瑄姬翻找着秦闵的衣物, 拿起款式好看收窄腰线的黑色西装, 她难以置信的瞥了一眼坐在桌案边看书的老古董。

    一颗丹药，秦闵带着沈临溯第三次扛着天雷劫，一个本当没有根基的仙人仗着战神之势，成为了云华上仙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瑄姬拿起衣服对着不远处的身影摆弄着：“主人, 你什么时候还有这种衣服？”

    “若现在你登上天界将那凡人的仙魂撕碎，我便当你我赌约不复存在，你还是我最看重的孩子，以你现在的伤势，剃去神格后兴许不会再苏醒，终会在临江内化为虚无。”

    随后秦闵的身影隐没在云端。

    一道道天雷随之落下，硬生生将秦闵的神格从体内抽离。

    战神殿内灯火通明。

    坚持用火炉, 这么久都没在殿内填些新潮摆件的秦闵, 居然会有这种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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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临溯一觉醒来，便在众人祝贺下面露茫然。

    秦闵匿身在众仙家的祝贺外，顶过三次雷劫身上，除了面颊，一身衣袍的遮掩下身下唯有一处好肉。

    不多时桌案连带放置在上面的书卷被推翻在地，酒水洇湿垫在桌案下的白色皮毛，大块黄色的污渍在绒毛上蔓延开。

    瑄姬收拾着秦闵曾经留在仙府里的衣物离开屋内。

    “是。”

    人间新的时代变迁时，下界体面人都这么穿, 沈临溯嫌他带出去丢人, 特意去西装店找人为他做的, 换衣服的时候沈临溯夸他身材不错, 可惜全被这张脸毁了。

    ……

    冰冷的湖水中，无人能将秦闵唤醒，仅是人间短短一瞬，本当高高在上的神，竟为了一个凡人赌命……

    戏台上那些幸福美满, 台下人都知道不过是戏本里营造出来的假象, 沈临溯用了短短两年让秦闵以为台上戏都是真的。

    “把以前的东西都烧了。”

    二人再度相遇，秦闵刚刚苏醒，伤痕累累下却为了「救」沈临溯取闯莽荒取仙草。

    他杵在沙发旁, 活像沈临溯的保镖, 沈临溯大概也这么认为。

    他望着沈临溯浅笑：“待我领罚归来寻你。”

    脑海里不断闪过秦闵受罚，替他扛下雷劫的画面。

    原来临江的水也能如猛兽般一点一点将人蚕食, 秦闵溺于水底生死未卜那几十年，沈临溯在天上混的风生水起，带着与秦闵之间那些星点记忆, 与琼翎相好。

    等瑄姬回到屋内时，秦闵已经昏倒在了桌案旁。

    “他买的。”

    那个时候, 沈临溯的相好是一个歌厅头牌，身上穿着黑色红花的旗袍，窝在沈临溯怀中抽了一口银烟枪，烟雾弥漫下那女人媚眼如丝，特别好看。

    沈临溯刚醒，在大量记忆涌入下，整个人还有些迷茫，顾沅辰在旁边喊了许久沈临溯才回过神来。

    画面一转，秦闵跪于石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