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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投胎吗？”阙之琅笑了笑，“你不是也看出秦闵不对劲了吗？说起来自沈临溯从入轮回后，他就已经神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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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黎哥。”

    “我不知道。”

    歌词引用：月半小夜曲；

    黎爻唇角上扬道：“那就太好了。”

    门被一把推开，秦闵抬起头，慌忙用绢布将朱红拭去：“你来了？”

    直至擎天二十八柱出事，沈临溯重入轮回，紧接着秦闵神识重创后再没醒来过，阙之琅才知道秦闵喜欢那个完整的自己。

    不管做什么，比起被人一步步推上刑架而不自知。

    “恩。”

    阙之琅看了一眼黎爻轻声道：“也许真到那天你就笑不出来了。”

    脚步声走远，一个少女身姿轻盈地落在了黎爻身边。

    鲜血随低咳声不断渗出指尖。

    “你用神识护下的那些碎魄不出百年也就散了，何必呢？倒不如让他在审神台前灰飞烟灭。”

    阙之琅轻叹道：“他是上了审神台，是该灰飞烟灭的。”

    “那为什么还……”

    “秦闵哥哥，一切快收尾了……”

    “你倒是先我一步。”

    作者有话说：

    秦闵垂眸道：“我下的棋，我自己承。”

    秦闵突然问道：“小凤凰，你说是做秦闵好，还是做傀儡好？”

    黎爻知道问不清这两人的事也无意再问，转开话题道：“什么时候蔡老板才能从这鬼地方离开。”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她占有……”

    “你们最后只罚他坠入轮回了吗？啧，也不对啊，贬下凡间不应该还能感觉到仙气才对，还有秦美人看上去也不对劲。”

    “我居然傻到真以为你会不管他，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不应把他送到战神殿。”

    他知道要是今晚保安没有出现，明天一早他和秦闵尸体都冷了。

    阙之琅摇了摇头：“谁知道这都能碰上。”

    一千年前，沈临溯的出现，秦闵偏离了天道定好的轨道。

    数年前，战神殿内。

    “为什么？”

    黎爻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要不是今晚认出了秦美人和沈狗，我根本不会多管闲事。”

    “所以他俩再碰上是你们一手安排的？”

    秦闵看着阙之琅浅笑道：“做秦闵会疼。”

    “不会，”秦闵看着灯笼里散发着微光的碎魄，指尖触上油纸，碎魄像是能感知到是他，不由往他指尖靠近，“没有遇见他，我可能早就祭身擎天二十八神柱了。”

    阙之琅浅笑着拍了拍黎爻的肩膀：“你还能认出沈临溯来？”

    倒不如在烈火中为自己活一次……

    “以后入了夜别瞎跑，前两天才有一个大三的顶楼栏杆上上吊自杀，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信神神鬼鬼的东西，但世上有些事说不清楚的。”

    阙之琅那时以为这句话是秦闵厌恶沈临溯的出现，厌恶被打乱轨迹。

    ……

    阙之琅一改深沉高冷的神情，看向黎爻露出一个灿烂友好地笑容道：“我也不知道。”

    “恩。”

    生而就是傀儡，没有感情，不会反抗，只是朝着既定的命运步步向前。

    阙之琅叹了口气道：“如果没遇到沈临溯，没跟天道打赌，你还会做这些吗？”

    黎爻用手电筒指了指男生宿舍楼道：“行了，快带着你同学回去休息吧……”

    沈朔点了点头，又跟黎爻道了声谢后，抱着秦闵向宿舍楼内走去。

    “快了吧。”

    微弱的灯火下，那张脸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