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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一清被她吓得打了个嗝，泪汪汪地朝王副官求救。

    何明安明白凌月杉的脑回路，她靠在椅子上，觉得……凌月杉的试探大概率要失败了。

    “第七军团怎么了？！了不起么！抢咱们的军费，还想要研究成果，咱们不去死！滚犊子。”

    王副官：“……”别看我，要不是看你差点把咱指挥官的机甲按在地上揍，我都快要相信你不是间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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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素素转身去楼下搭乘内部的交通去后勤部门，色眯眯的负责人用眼角看她，双脚翘在桌子上，吐出烟圈：

    “完不成任务，可是会被上司骂哦，不能通过实习，可就得滚回破学院上课了哦。”

    系统道：“素素子别哭，不就是被上司为难么，咱们怼回去。”

    言素素双手空空回到办公室，打开门的瞬间，何明安，王副官，凌月杉目光灼灼盯着她。

    席一清抿抿嘴，揉揉通红的鼻子，小声道：“属下知道了，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言素素坐在部门门口，转念一想道：“等等，既然凌月杉知道以我的权限不能得到文件，那我送过去，岂不是坐实了和帝国间谍里应外合的罪名。”

    席一清实话实说，说着说着泪水流下来，抽泣道：“对不起，我愧对长官对我信任，我没有完成任务，我愿意接受所以处罚。”

    “小妹妹，把这杯酒喝了，我就把超过权限的文件给你，要不然……”

    凌月杉坚持道：“看到席一清受到刁难，潜藏在联邦深处的间谍会帮助她继续潜入。”

    席一清吓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小声道；“可是，我没有权限……”

    凌月杉调查过席一清的过往，坚信她就是叛徒，道：

    系统恍然大悟，“所以什么文件都不拿回去，才是完成工作的正确方式。”

    系统在言素素头顶上转了个圈，道：“我可以帮你把资料偷来哦，还是盖了公章了那种。”

    言素素转身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脸被气得通红。

    凌月杉和席一清隶属于不同部门，对席一清严格道：“哭哭啼啼就是你的工作态度？！”

    言素素搓搓下巴，觉得既然何明安是重生的，那一定知道计虎蔫坏蔫坏的事实。

    她走后，何明安不赞成道：“你不应该强人所难。”

    如果你要，公章都能给你偷来。

    言素素站在三十七层的电梯口，无数道异样的目光朝她投射来。

    职场从未如此简单过。

    凌月杉脸色放下，道;“东西？”

    看到席一清哭得梨花带水，何明安有些不忍心，心道：当间谍也不容易啊……

    她啃下一口柠檬，用钢笔敲敲桌面，“凌月杉，适可而止了。”

    言素素点头说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睿智的光芒。

    言素素：“……”

    傻|逼滚。

    系统道：“你要小心计虎，他和帝国有扯不清的关系，手上掌握的详细背调资料，全部泄露给了帝国。”

    心想，这回应该可以证明清白了吧。

    “让一个指挥学院的实习生来，楼下是无人可用了么。”

    ……

    言素素面颊抽搐，在计虎的邪笑中拿起满满当当的酒杯，用打火机点火，反手朝他脸上泼上去——

    言素素刚刚进入研究愈合休眠舱的实验室，立刻被怼回来——

    凌月杉用冰凉的无机质眼珠子打量她道：“遇到困难，解决困难。”

    计虎最喜欢看实习生被欺负到哭出来的表情，这类人一心想要留在军部工作，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很好揉捏欺负。

    目光中有冷漠，恶意，嗤笑，其中一个长相颇好的姑娘小声道：“别站在这里，怪碍事……”

    “你的职责就是执行任务，而不是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作为指挥官的实习秘书，你简直是在给大人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