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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仇夜雪偏头：“不乐意？”

    祝知折停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松开他，只垂首：“乐意，但阿仇你总得给份报酬吧？”

    仇夜雪还未答话，就被他径直吻住。

    等到仇夜雪最后落子，宣告了祝知折的败局后，不免冲祝知折露出了个挑衅的笑：“殿下，是不是后悔没好好听夫子的话了？”

    他看得出来，祝知折的确没怎么学过棋，但这并不妨碍他这手棋下得不错。

    他盯着仇夜雪微张着调整呼吸的唇，眸色沉了一片。

    仇夜雪的衣襟被他弄得有些凌乱，露出了点脖颈，上头还带着几个浅浅的印子，那是前日还在京中时他留在那上头的。

    祝知折没什么犹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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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知折就跪坐在他身后，垂首下来时，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摁在软榻上。

    因为方才下棋，仇夜雪自己无意间脱了鞋袜盘了腿在软榻上，毕竟这姿势舒服。

    祝知折把棋篓换了下：“阿仇，我基本规则还是晓得的。”

    他轻笑：“左右也只输给你过。”

    只是两人平时比脑子都没什么结果，在这种一个精通一个只瞧过一两眼的对局上，到底还是仇夜雪略胜一筹。

    祝知折发誓，他真没用力，只是很轻地吸丨吮了下，可架不住仇夜雪「娇嫩」。

    他示意祝知折给他换棋：“我执白子，先下。”①

    只听仇夜雪又说：“那不如晚上你替了鸦青给我赶车吧？”

    祝知折扬扬眉，跟着下子，速度也不慢：“你说得对。”

    因为仇夜雪始终不肯点头。

    两人一开始下棋的速度还很快，但不过片刻后，速度就慢了下来，也没人再吭声。

    手腕和脚腕也是，上回他就是圈着弄了会儿，红痕好几日才消去，弄得他浑身的血液都躁动到了极点，偏偏又不能做什么。

    祝知折伸手攥住他的脚腕，滚烫的掌心让他没忍住蜷曲了下脚趾，反而是祝知折轻嘶了声。

    仇夜雪：“……”

    那颗尖牙又抵住了仇夜雪的牙关，摩挲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祝知折本来都做好了被仇夜雪怼的准备，毕竟他就是故意要听他说那些话，可没想到仇夜雪悠悠道：“的确有些不舍。”

    仇夜雪轻哼，落子很快：“我先说清，免得你耍赖。”

    祝知折一顿，却没高兴太早。

    他批判自己毫不留情：“我的确能干出这事。”

    比如即便知道自己没几分胜算，也还是会搏，从不轻言放弃。

    仇夜雪也凝了神，摩挲着手里的棋子，每下一步就要算十步。

    这很值得骄傲？

    马车在官道上微微摇晃，仇夜雪靠着软塌边沿，本能地环住了祝知折的脖子，免得待会碾过什么石头一晃就直接掉了下去。

    他直接抬脚，踹在了祝知折的腰腹上。

    祝知折望着他这副模样，舔了下牙尖，却是伸手替他揉着肩颈，动作温柔又认真，没有半分杂念：“不后悔。”

    仇夜雪摊开，露出了里面四枚棋子：“双数。”

    祝知折捏着他的肩膀，似笑非笑：“你要我给你做车夫？”

    他从来就没踢动过祝知折，这一回也不例外。

    他顿了顿：“不过阿仇，你真忍心叫我独自一人睡在另一辆马车上？”

    毕竟祝知折有脑子。

    虽说现下已是初秋，凉爽了起来，但等一吻过后，仇夜雪还是觉着燥热得厉害。

    仇夜雪伸手从棋篓里抓了把棋子：“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