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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随希声眯起眼睛，“你不是，只要是精神病人，都看得出来，你不是。”

    “带我走。”

    锦也不知道他是指喜欢自己还是那所谓的味道，摸了摸他的头，摸到一手触感柔软的发丝。

    这个帖子在网上一出现的时候，刷到的网友们都齐齐翻了个白眼，发出一语双关的感慨：神经病啊！

    “当然可以。”男人哑着声音回答道。

    但点进去刚准备激情开骂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住了。

    ……

    北云市第一精神病院的院花被拐走了！嫌疑人系医院的甜甜圈！

    锦也来的这几天，他的精神状态急速好转，甚至再也没有出现过发病症状，就连寻常的躯体化都减轻了许多。

    锦也感受着他凑近时轻轻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根，那一片都在发烫发热。

    他抱着锦也就跟亲兄弟似的，特别的熟稔，以至于锦也甚至怀疑他已经恢复了记忆。

    之后的一段日子，随希声在固定的放风时间总能见到那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

    “什么记忆？”

    锦也面上的表情空白了半秒。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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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希声却有些狐疑：“你明明不是精神病人。”

    然而随希声只是从他的脖子里探出头，带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眼中几分陶醉与迷茫：

    于是他说：“因为我和你们一样。”

    随希声没从他颈窝抬起头，而是瓮声瓮气地问：“你能天天来找我吗？”

    “你说不是，那就不是。”

    随即他紧紧握住随希声的手，坚定道：“不是。”

    他的确很喜欢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随希声垂着睫毛去看两人紧紧相连的手掌，他能感觉到对方粗粝的掌心，燥热的温度，有力跳动的脉搏，以及对方身上那奇异的香味。

    锦也心跳了跳，既希望他回想起来，也不希望他想到以前那些事让病情变得更加严重，只能斟酌片刻。

    所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因为这个北云市第一精神病院的院花，是某s姓豪门的前·第一继承人！

    “锦也。”随希声回握住对方宽厚的手掌心。

    随希声目不转睛盯着锦也：“你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是。”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比起那种一闻到就让人沉迷的味道，他好像更喜欢这个好看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这些看人经验，锦也沉默下来。

    锦也不说话了。

    随希声倏然想到什么。他说：“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替我回答那个处非处的问题？”

    “好喜欢。”

    有些精神病人做事是不讲逻辑的，比如随希声。

    随希声：“那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发现这个男人哪里都好，就是眼睛很容易红，而且似乎有些气虚，被他抱一会就喘得不行。

    这些似乎都不是幻觉能够给他的。

    “你问。”

    “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