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山中1(2/2)

    曹威病得突然，好得亦然。

    曹威答得有些含糊：“是……也不是。”

    有人闻声走出家门，拦住她问她曹威怎么了。

    张丽娟勉强认同了曹威的说法，毕竟她感受到也看到了曹威勃起的阴茎，尽管隔着一层内裤，但也足以确定那里已经康复。

    曹威反驳道：“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对方劝她别着急，说曹威没准是出去散心了，让她回家再等等。

    回到家中，她看见了正在换衣服的曹威。曹威穿好衣服，讪笑着冲张丽娟打了声招呼，像婚后醒来的每个清晨一样：“早啊，娟子。”

    曹威病得最重的不是身体，而是他的心。他要是愿意出去散散心，也不至于病成这样。张丽娟不怕他出去，而是怕他出去寻死，因为曹威最近总是有气无力地嘀咕“不如死了算了”。

    张丽娟没再接话，因为她没有那三两肉，的确不明白。

    张丽娟听了，忍俊不禁：“又不是大小便，这还能憋不住。”

    “妈妈！”小女孩跌跌撞撞地扑向张丽娟，抱住她的双腿，“爸爸回来了！”

    曹威甩着手上的水，笑着敷衍道：“我这刚好，过几天再做吧。”

    张丽娟怔了一下，仿佛没听懂自己女儿在说什么。女孩又重复了一遍“爸爸回来了”，这时她才反应过来。然后张丽娟立刻抱起女儿，慌慌张张地往家跑去。

    她愣在原地，思考着曹威还能上哪儿去，然而她的脑子里空空如也，抓不到一丁点的思绪。

    “你去哪儿了！”张丽娟把脸埋在曹威胸前，用他新换的衣服擦眼泪。

    “什么药啊？是孙叔告诉你的吗？”

    “那倒也是。”张丽娟又问，“可你怎么会弄一裤子啊？”

    “妈妈！”

    曹威抱紧妻子，在道歉与逗乐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后者。他拍着张丽娟的后背，贴在她耳边，笑着与她低语：“我射了一裤子，媳妇你得帮我洗干净才行啊。”

    曹威失踪了。张丽娟惊慌失措地穿梭于民房之间，高声呼喊着自己男人的名字。

    张丽娟盯着曹威鼓起的裆部，不满催促道：“问你话呢。”

    张丽娟边给他洗裤子，边问他怎么治好的病。曹威说山上有一味药，吃了很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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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张丽娟甩开老乡，再次跑了起来。

    曹威干笑两声，闪烁其词道：“就……太突然了，没憋住。”

    张丽娟不明就里：“这是什么意思？那天他跟你说了什么，是告诉你药在哪里吗？”

    看着面朝马桶背朝她，自己撸动阴茎的曹威，张丽娟不解道：“都能起来了，为啥不跟我做啊？”

    张丽娟屏住呼吸，走向曹威。她怒目圆睁，猛地抬起手臂，曹威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妻子的责打。然而下一秒，扑向他的不是凶狠的巴掌，而是温柔的拥抱。

    曹威病好了，却不愿让张丽娟帮他进行“复健”。

    曹威打了个激灵，射了出来。他抽了几节手纸，草草擦去残留的精液，随后快速提起内裤，转身走向洗手池。

    村子很小，张丽娟很快就跑遍了全村，可是她并没有找到曹威。

    “这都不重要。”曹威笑着岔开话题，“重要的是，我的病已经好了。”

    张丽娟闻声转头，看见了自己和曹威的孩子。

    “威子不见了！”张丽娟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