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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两人又重新洗了次澡，直到云知满意才离开浴室。

    今天的云知比之前要霸道许多。

    “我真的没事，知知别难过了好不好？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喻明夏轻拍着她的背脊，小声叹息。

    经过几次不算成功的经验，此刻云知的吻技已经好了很多，但手指偶尔还是会不听话，掌握不了力度，弄疼她。

    这一次云知比之前更加温柔，她抬眸瞧见喻明夏攥紧的手指，看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张的唇。

    她也确实很开心。

    如果不是感觉到被泪水浸湿的领口，喻明夏也没办法察觉到她又在偷偷哭。

    就算不在一起，那她们也至少能够是朋友。

    最后喻明夏只好作罢，任由她来。

    她们是有机会的。

    喻明夏刚说完这话，就被云知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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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许久之后，两人刚将衣服穿上，喻明夏就听见云知说：

    喻明夏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感受，她想将云知揉进身体里，但现在她情绪不好，由着她才能开心。

    她们也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喻明夏原以为经过浴室之后，云知情绪会好起来，但是没想到在睡觉时，云知又突然抱着她悄悄难过起来。

    她们有机会一起上大学，谈恋爱，安安稳稳地生活。

    “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云知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她。

    她们都曾经有机会认识。

    可她们那时也算是互相喜欢啊。

    难受与欢愉交织在一起的开心。

    本来她们有好多好多机会，不管是高一还是高三。

    欢愉声渐起，两人都感觉到了满足。

    也就不会在南乔身上浪费这么多年。

    她也就不会在篮球馆说那样的话，让她听见让她难过。

    不过……

    “对不起，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我渴了夏夏。”

    ……

    每当她想反攻的时候，云知眼眶里就会盛满泪水慌张地和她说：

    云知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眼泪，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年的喻明夏。

    听见她的吸气声。

    一想到她之前的冷言冷语，一想到之前还在她面前谈论南乔，云知就觉得难过和自责。

    也许是无数次的经验得来的进步让云知分外开心，所以才会一遍又一遍地尝试新学到的知识。又一趟下来，喻明夏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软了。

    想想云知也只是想让她开心而已。

    喻明夏愣了愣，未等她反应，云知又解开了她身上的浴袍。

    “是不是我又弄疼你了。”

    听她说：“我不想喝厨房的水。”

    “我去厨房烧水。”

    她握着云知的手，像之前一样帮她寻找着位置，而后缓缓松开。

    可是她做不到。

    一向坚定自己决定的云知第一次这般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