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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办！

    乔琪疼得抽痛，哭得像一个泪人儿，一脸任人宰割的模样。

    那个人，那个男孩儿，他的男孩儿怎么忽然不见了呢？

    这个男孩儿，这个漂亮的男孩儿，是他一个人的男孩儿！

    顾西凛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目光炽热着盯着全身赤。裸的男孩儿，一边问一边就抽到了乔琪的腿上。

    好想夺走那些！

    恐慌一度爬满了顾西凛的脚步，他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很小的时候，他不也是把谁弄丢了吗？

    小兔子的腿被打得软绵绵的，站都站不稳了。一个不留神就被抽得跪在了毯子上，嚎啕大哭。

    “告诉老师，他摸你哪里了？”

    乔琪道歉，卑微的姿势无疑又在顾西凛的心上蒙上了恶劣的因子。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把这些教给乔琪了。

    “乔乔……”顾西凛的声音沙哑，笑得更加阴森骇人，他亲乔琪的脸颊，若有所思地问：“乔乔，做老师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顾西凛痴迷地沾着乔琪嘴唇上的血迹，纳入了自己的口中，抱着他，想要将人揉碎在自己的骨子里。

    顾西凛确实有想把乔琪完完全全折成他的嗜好的打算。

    接受教育的乔琪没法违抗顾西凛，温顺地趴在床上，只是被触到伤痕，静静往下掐时才惊叫一声地求饶。

    老师、老师说他脏……

    厨房干干净净、冷冷清清，再没有那个上上下下不断忙碌的身影了。早晨也听不到有人趿拉着拖鞋走得“啪啦啪啦”的脚步声，炫耀他又在哪里哪里买到好吃的早点了，惆怅自己是不是该早点儿学一学中式的点心。

    这是规矩，顾西凛教他的。

    一旦这样的想法生根发芽，顾西凛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保持在一个稳定不变的状态了。他压抑得太久，当那样污浊的心思井喷之时，他的状况只有更糟，更加癫狂。

    顾西凛笑话他，“可怜的乔乔，你这辈子都只能做老师的乖宝宝了。”

    “肮脏的孩子。”

    只能把他的男孩儿再找回来了……

    “啊！谢谢……呜呜……谢谢老师……”

    顾西凛今晚是准备严厉地教育乔琪的，在催眠的状态下，当他苏醒，会忘记受到教育的事。但是，他的身体会深刻地牢记一切。

    乔琪贴着墙站好，腿上被打得极疼，捂着脸，小声地哭。

    “乔乔……”

    乔琪像一个偷腥的小妻子一般经受着顾西凛越来越疯狂的责打，直至他抱住了他的脚，捧着它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糯糯地喊起“老师”，顾西凛才堪堪回神。

    晚上一下班打开门，也再没有那个笑嘻嘻的纤瘦身影在等他。熨衣服时的歌声，叽叽喳喳说这说那的笑声，洗衣机的转动声，敲门进书房偷偷放下果盘或是咖啡的窃喜声……

    好想把那些变成他的！

    乔琪被顾西凛重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顾西凛的状态更差，手指在那些艳红的伤痕上不断摩挲，掠夺的目光近乎要将乔琪吞噬殆尽。

    “乔乔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乔琪不在的这几天，尽管顾西凛照常上班下班，冥冥之中却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老师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乔琪……顾西凛感觉乔琪的身上有一股力量，一股向上的、不断生长的力量。那样的明媚，那样的美好，那样的无拘无束，那样的潇洒恣意……这些东西，都是他一潭死水的生活与阴沉乏味的人生没有的。

    顾西凛顺着乔琪的脸颊亲，吻过鼻尖，最后一举啃上了他的嘴唇。他仍然记着乔琪同明开的那记深吻，于是便更加发疯一样地亲吻乔琪的双唇，直至将它咬破，咬出了血。

    “呜——呜呜呜……”乔琪挨打，抖着腿想躲，不由得腿上又受了另一下。他哆哆嗦嗦地像个筛子，口齿不清地安抚顾西凛，“谢谢……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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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每一次教育他，他都要不折不扣地接受，表达感谢，牢记在心。

    顾西凛弯下腰，抬起乔琪的下巴，质问他：“还敢骗老师吗？还敢跑吗？我的乔乔，我一个人的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