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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夜晚这里很安静，国庆后少了许多游客，沿途有钓鱼的大爷，或坐或立的四人乐队在弹奏后摇，没多少听众，两人站到不远处听了会儿，祁月尘说，“f Sounds，Mew的。”

    虞衷被夸得很高兴。

    说完他手上用了点力，迫使虞衷抬头，然后偏过脸，擦过他的鼻尖，吻落下来。

    虞衷没听过这首歌，只是单纯觉得很空旷，但似乎又很配这样寂寥的秋夜。

    被修饰到非常惹人视线的眼睛眨动着，柔软的嘴巴呼出微甜热气。

    虞衷有点猝不及防：“……”

    虞衷笑了起来，然后踮起脚尖凑到对方眼前，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还戴了美瞳，有没有发现？”

    脉搏加速了跳动，所有的卑劣因子在血液中活跃，欲念叫嚣着。

    确认没人能认出自己后虞衷放开多了，再加上又是晚上，更不可能出现意外。不过该注意还是会注意，比如他不敢在有人经过的时候大声说话，步子也迈得很小，整个人显得很乖，静静跟在祁月尘身边，想要什么都会踮起脚尖附耳小声说。

    “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无聊啊，”祁月尘搂着他的肩，虞衷也就顺势靠在对方怀里，声音软软地，“好像也做不了什么，每天就是学学习散散步然后玩一下游戏。”

    “哎，我就是个宅男。”虞衷羞愧地摸了摸鼻子。

    他俯身挑了挑唇，放缓声音：“宝宝不是经常让我玩？”

    祁月尘喉结动了动，侧过头，“嗯，显得眼睛很大。”

    “好啊。”祁月尘漫不经心地说，注意力全在怀里。

    鬼屋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因为是迷宫的设计，会有很狭窄的地方，他穿的裙子并不方便，可能还会走光。在听到工作人员委婉指出这个问题后，祁月尘二话不说牵着他离开，于是两人只逛了逛园区，最后还是去了江边看夜景。

    为了配合这样的穿着，他没戴眼镜，但又近视，学姐慷慨送了他一对日抛，但虞衷还是悄悄微信转了账。

    饱满唇肉被碾得陷了下去，渐渐肿了，虞衷攥紧面前扶手，被激烈的唇舌交缠弄出哭腔。

    什么样的都有，但都没现实里见到这样冲击。

    “特别好看。”祁月尘说。

    “好乖。”

    生怕被人看出自己是男生。

    但依旧引人遐思。

    当然夜晚的江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事都不会枯燥。

    祁月尘曾经不是没想过女装过的虞衷。

    “好开心，”他伸手搂住祁月尘，小心翼翼地靠在对方怀里撒娇了一会儿，尽量没把妆蹭到对方衣服上，“我们去鬼屋玩吧！附近那家是万圣节主题，我看宣传，比平时刺激多了。”

    “这样说好像是的。”

    “不啊，”祁月尘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抚摸着，“安静我也很喜欢。再说也不无聊。”

    灯光透过咖啡厅的玻璃，柔柔落在虞衷的脸上，那双琥珀般的瞳孔看上去温驯而柔软。

    他完全不知道祁月尘此刻的危险联想，眨了眨眼睛，去牵对方的手，“看上去应该还行吧。”

    “穿、穿了。”眼睫毛又颤动起来，声音弱弱地。

    祁月尘满意地笑了下。

    这样的反差令他异常兴奋。

    曲谱改过，更安静了。

    “穿了我买的裙子，打扮得也很漂亮，”祁月尘轻声说着，手上动作很慢，“里面也穿了么？”

    虽然比起那些联想，现在这样的穿着算不上什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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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前走就没人了。虞衷觉得有点冷，脚也有点痛，于是停下来说看会儿风景就回去。

    出来前他看过镜子，差点都没认出自己，妆并不浓，但看上去一点都没男扮女装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