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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衷收回视线，和祁月尘建议：“我们可以堆雪人玩。”

    然后没等虞衷开口，就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这是什么？”他很好奇地观察着，发现里面似乎盛有药草。

    就像完成某种仪式。

    “这样的天气出去堆雪人，可能雪人还没堆好，我们已经成为雪人了吧。”虞衷两只手搭在窗边，不无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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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他赞叹着。

    “没关系，我们可以呆好几天，什么时候都可以堆。”祁月尘从身后抱住他。

    “这是怎么放进去的呀。”他没找到什么机关。

    虞衷又看了十几分钟雪天，转过身亲了亲祁月尘下巴，亮着眼睛提议：“游戏里也能堆雪人呢，我们可以试试看。”

    祁月尘笑了笑，“先去放行李。”

    ——

    虞衷有点不好意思地想，我还以为那是你的体香。

    “玉香囊，我妈给我的，”祁月尘就着这个姿势低头看他，“里面的香草也是她弄的。”

    而现在他看清楚了。

    “不过她走了，香草也越来越少，我也不知道怎么制作，时间久了可能就没什么味道了。”他又补充。

    ——

    祁月尘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柔声说，“睡吧，到了我叫你。”

    “往上看，有个小孔。”祁月尘看着他的脸，有些心不在焉。

    祁月尘食指在他下巴下蹭，轻声说：“喜欢？可以送你。”

    那种香味的来源。

    “GPA3.9，微信发给你了，”他喃喃低语，“现在可以履行诺言吗？”

    这是家那边鲜少会有的娱乐。

    下车后是真实的呵气成霜。虞衷带上了厚厚的手套，裹得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干冽的寒气中兴奋不已。

    这里的冬季白昼非常短暂，接他们的司机说下午四点太阳就下山了。街道很安静，路灯下是雪的反光，看上去居然觉得也不太黑，不远处隐约可见俄式建筑，老教堂沉寂着，塔尖是未融化的雪，轮胎碾过积雪，发出沉闷的声音。

    虞衷伸手踮起那枚玉器，祁月尘身上独有的那种冷香变得愈发浓烈。

    说完他突然注意到祁月尘脖颈上的玉佩，准确来说那是一个镂空的，手艺很精巧的玉器。

    北方的严寒和南方的湿冷有极大区别，下车的那一瞬间落差非常明显，虞衷最开始还没适应戴着口罩和祁月尘说话，很快就被冻得面颊通红，最后被祁月尘直接拉住戴好了棉口罩。

    虞衷遵循指示，发现顶部确实有个小孔，香草大概都是从那个地方塞进去的。

    他带了switch，原本打算火车上无聊的时候玩。

    之前祁月尘都会在上床之前摘掉，虞衷也没仔细观察过。

    虞衷的脸唰得一下就红了。

    只是抵达酒店后天空就开始飘雪，等他们收拾好行李，窗外已是鹅毛大雪，没有雨的聒噪，只是静静落着，很快天地相连，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