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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柳如玉识趣地不再提。

    “我要把他拉下皇位。”

    他咂了口茶，目光一凛，缓缓道：“生或者死。”

    “你在咒我？”萧逸然算是听出来了，他自动无视柳如玉故意卖惨的表情，盯着茶杯里的茶叶研究。

    “那么大年纪了，别动不动就酗酒。”说着，萧逸然喝了一口茶：“你以为你还是小年轻？”

    还是柳如玉先开口：“然然？你和谁睡一起了？”

    他又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没人接话，萧逸然微敛双眸，似是在思考。

    见萧逸然的态度终于松动，柳如玉立刻喜上眉梢，他一双凤眼笑得眯了起来，端起茶享受地小口细品。

    毕竟曾经和萧逸然近距离相处过一段时间，柳如玉知道萧逸然这样子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萧逸然没说话，定定地看着他。

    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柳如玉的脸色极其精彩，他刚想再说什么，就被萧逸然打断了。

    “嗯，是我亲手射死的。”

    柳如玉最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发现萧逸然的脸色已经逐渐不好看。

    萧逸然不答反问道：“我听说你喝酒了？”

    他说完，还没等萧逸然说话，反穿着鞋子溜到门口就要走。

    临出门，李期无又回头扒着门帘，心虚地对着萧逸然补了一句：“今天你当什么都没看到，昨天我也当什么都没看到。”

    萧逸然眉头微皱，仿佛在思考怎么说，最后道：“说来话长，总之，他又活了。”

    “我不会和别人说我看到你和燕世子睡一起的。”

    听见萧逸然主动关心自己，柳如玉马上解释道：“小酌，小酌而已。”

    他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兀自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见柳如玉还在犹豫坐不坐，他也顺手给柳如玉倒了茶。

    “你说是不是？”柳如玉来劲了，挪到萧逸然旁边：“像我这种孤家寡人，喝死了也没人担心。”

    良久，茶都凉了，萧逸然才开口道：“他们逼我的，我没得选择，皇叔。”

    发现萧逸然的态度有所改变，柳如玉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许多：“然然今日找我所为何事？

    剩下萧逸然和柳如玉面面相觑。

    柳如玉脸上的惊讶不是假的，他踱步到萧逸然面前，不确定地问道：“燕云不是已经死了吗？”

    虽然心里慌张，但李期无表面上仍然理直气壮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穿的，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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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堵得柳如玉无言以对。

    “哎……”柳如玉叹了一口气，似真似假地开口道：“岁月不饶人，年纪大也有权利喝酒啊。”

    此言一出，柳如玉双眸立即暗沉下来，许久，他才看向萧逸然道：“决定了便只有两个结果。”

    萧逸然目光如炬，猝不及防地开口道：“皇叔可支持我这么做？”

    萧逸然觉得柳如玉说不出什么好话。

    “有些事，一味的退让是没用的。”

    虽然萧逸然是在关心他，但说出口的话却更像在损他。

    缓了片刻，萧逸然终于平静下来。

    李期无快速地说完，一路遮着脸跑了。

    “你怕不怕？”柳如玉刻意压低了声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格外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