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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绮皱了皱眉。

    李成绮：“……”

    李成绮顺从地由着谢明月亲吻，他今日不知怎么，与谢明月纠缠着不愿放开，仔仔细细地感受每一处。

    反应过来李成绮在说什么的谢明月沉默一息。

    少年人看起来高挑，抱起来方觉没那么瘦，不同与李昭是真正的一把病骨。

    该给的荣宠，李成绮从不吝啬。

    李成绮忽然很想掰开的唇看看。

    冰凉的手指宛如锁链，牢牢缠绕住他的手。

    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李成绮什么酒量谢明月不是不知道，他喝酒之后什么样子谢侯更知道，思及此，便不想要李成绮去琼林宴。

    真的很不舒服。

    他就微微向上，碰上谢明月的嘴唇。

    李成绮抬头，果不其然发现谢明月在看他。

    李成绮调整了下姿势，压着谢明月大腿，“别动。”他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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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没有？”

    “陛下要饮酒？”谢明月却答非所问。

    “先生，”李成绮消停了一会，斯斯文文地同谢明月说几句正经话，“明日奉英殿你要同孤一道吗？”

    从谢明月的角度看，皇帝长睫低垂，姿态驯顺，神情极专注，又有些说不出的痴态，煽情得叫人想惶恐地移开视线，又忍不住盯着他看，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李成绮伏在他怀中半阖着眼，睫毛垂着，显得格外乖巧听话，“别动，”他道：“明日孤事情太多。”

    待分开，谢明月手指一捻李成绮的唇角，李成绮启唇，咬住了他冰凉的指尖，含糊道：“没有。”

    谢明月声音低沉柔和，贴在李成绮耳边，“臣没有。”

    李成绮少见他这样，忍不住伸手去碰谢明月的喉结，还未摸到就被一把抓住了手。

    李成绮也知道自己喝醉之后容易发疯，安抚道：“明日孤同新科进士们都要话要说，不会喝醉。”

    这个椅子。

    确实，但从谢明月口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可惜谢先生不愿意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谢明月顺着李成绮的话，微笑道：“陛下不如直接说同秦顾二人有话说。”

    可谢明月绝不会出言直接阻止。

    谢明月仿佛谦恭到了极致般地回答，“全凭陛下心意。”

    谢明月的神情一言难尽，似有隐忧。

    李成绮想了想，“一点点。”

    小皇帝松口，笑着回答：“没有蛇信。”话音未落，顿觉身上一冷，李成绮故技重施往回撤，奈何人就在谢明月怀中，被谢明月紧紧锢着，往下一压，“先，先生，”李成绮差点没说出完整的句子，箭在弦上，他才开始服软，装得可怜，“孤错了，孤再也不……唔！”

    他干脆不再说，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缩在谢明月怀中，又觉得没那样舒服，蹭着调整了几次姿势，真毫不客气地拿谢侯当了椅子。

    谢明月自抱着他之后连手指都不曾动一下，疑惑不解，却听李成绮语带戏谑，“谢先生既然都做了先生，那就做出个为人师表的表率来，这算什么。”

    一甲名单由皇帝亲自宣布，即便李成绮尚未亲政，也不愿意省去这道礼节。

    “陛下。”谢明月低下头，两人贴得极尽，不过一纸之距，呼吸都交换着。

    李成绮笑他作伪，继续问道:“琼林宴呢？”

    李成绮掀开眼皮，看着谢明月露出的脖子有点点红，且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红。

    谢明月极珍视般地贴了李成绮的鬓发。

    谢明月的眼神是专注的、安静的、似乎全然没有情绪，却令李成绮本能般地察觉到了危险，脊背不自觉地紧绷，提防着毒蛇突然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