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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反正你一定要小心，我看到你比赛赢了好开心，但是我现在混成这样，我都不敢跟你见面。”

    夏言：“为什么休息，你生病了？”

    夏言放下杯子，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道：“我们给另外两家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怎么说。”

    “剧团里有人跟我说的，现在就剩下中心区的那个还没签合同，但也快了。”

    “快了。”姜云说完，紧接着道：“不是，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就是我听说，你要办舞团的那几个舞协批下来的选址，都被唐奕给买下来了，她是针对你啊，要让你办不成舞团。”

    说完，她拿起手机，立即翻找了国家剧院隔壁的房子以及天使街的号码，拨打过去。几秒后，徐蔓神色越来越沉重。她抬眼看向夏言，道：“除了天使街，国家剧院隔壁的房子也要卖出去，不打算租。”

    夏言一愣，“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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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言抿了口咖啡，一顿，她抬眼，“元武街那边也是这么说，怎么那么巧。”

    闻敛走后, 夏言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 擦拭头发, 徐蔓倒了一杯咖啡给她喝，她是不知道夏言跟闻敛现在什么情况，不过她相信夏言会有自己的判断，她也不再是过去那个满心满眼都是闻敛的女生了。

    夏言：“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夏言你要小心。”

    徐蔓：“天使街我听说确实不太合适，舞团女生居多，如果真的是出过命案，会对我们招生有影响的。”

    姜云：“天使街那边真不能去，唐奕连通稿都买好了，你一旦租了，一定会影响招生的。你知道死的那个是什么职业吗？也是个舞蹈生，穿着红色的衣服吊死在里面的。”

    *

    “偏偏唯独天使街还在继续出租，会不会有人在背后做手脚？”徐蔓经过被举报一事后，对这些事情就很敏感。

    中心区那个就是国家剧院隔壁，是个不错的环境，但附近都是ZF机构，比较严肃，这是夏言的第二个选择。

    她们对视一眼。

    就在这时，夏言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是京市的一个号码，她接了起来，那头是一道挺熟悉的女声。

    她不知道这个。

    “没有，一言难尽。”姜云嗓音带了哭腔，“你走后，赵珠珠就挺针对我的，后来很多活动她开始把我落下，慢慢地我在舞团就被边缘化了，我后来熬了一年半，实在熬不下去了，我就开始休息，偶尔偷着去教舞蹈，用来生活。”

    “是我是我。”姜云在那边很是激动，甚至有些哽咽。夏言心情也有少许的激动，她问道：“你现在在哪？我今天去剧团没看到你。”

    “但会是谁呢？”

    “夏言吗？”

    徐蔓呆了呆，“他那边也是突然要卖，不租？这是什么情况。”

    唐奕的舞团是不允许私自出去教舞蹈的，因为所有的舞蹈都要改编的版权，不能随意教出去。所以姜云这个如果被抓，是要被踢出舞团的，但她实在的没办法，她也需要生活。夏言听着，很是心疼，说道：“你什么时候合同到期？”

    夏言紧握着手机，看一眼徐蔓。

    夏言：“也不无可能。”

    她说道；“姜云，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夏言的心一跳。

    徐蔓：“是啊，会是谁呢？”

    徐蔓说道：“东盛那栋楼，房东突然改口说要卖，不租，我就回来了，你那边呢？”

    姜云迟疑了几秒，道：“我还在剧团，但是我休息好久了。”

    徐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