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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做的是尽己所能，余下的就是听天命了。

    “好，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找梁助，或者发消息问我。”

    方鹤宁略点了点头，“很乖，就是害羞了点儿，不过……很好逗。”

    这么多年，他也就这两个关系近些的朋友。

    宋棠缓了下，道：“看过了，做的不错。”

    又不是真的朋友、恋人，只是靠一纸互利协议维系着的塑料关系。

    宋棠点点头，扫了眼站在他身边的梁英，示意对方来说。

    宋涛进电梯后，梁英皱起眉，这个宋涛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这么单纯无害，她不想看着宋家被这样的人霸占。

    宋涛按了电梯，显得有些无辜，“我哥都没说什么，轮不到你一个助理来说我，我不叫哥，他们就不知道我的身份了？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大大方方地叫，你不用对我这么有戒心。”

    宋棠心里有数，在他确认宋涛没有夺取宋家的野心之前，他不会让对方接触任何核心的东西。

    方鹤宁的状态称不上好，什么时候崩盘他们都不敢说，不管是谁，能让对方缓一缓就很难得。

    恋人，那帮朋友要一个签名应该没什么问题？说白了他是金主，应该更没问题？

    他斟酌地问道：“变化这么大，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就不觉得他是在打什么主意？”

    付宗元不置可否，话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话奇怪，付宗元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一点一点，思索着，方鹤宁的语气不太对，会这么说就代表着在对方心里，宋棠是不一样的。

    宋棠这儿，他本来想第二天再找乔央说说，再叮嘱下，没想到对方直接抱着食材来蹭早饭，他就顺势又交代了两句，先别把方鹤宁的事儿说出去，还意外接下了帮忙要签名的烫手山芋。

    方鹤宁瞥了眼好友，想到宋棠的眼神，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那眼神里有没有算计，他看得很清楚。

    宋涛坐在宋棠对面，隔着宽大的办公桌，把自己这几天的工作汇报了一遍，“已经提前做完了，哥，你看看有没有其它问题。”

    他又不打算跟宋涛有多好的感情，有多亲近的关系，于情于理都必须公私分明，要见面可以，他得先做做准备。

    听到这样的评价，付宗元薄唇一挑，笑了声，这么说，宋棠对别人、对方鹤宁，这两者的反差肯定相当大，“找时间带出来给我们见见？就我和孟令，他最近跟我说了好几回，说你变化不小。”

    方鹤宁望着车窗外快速后退的夜色，眼睛没聚焦，孟令是他公司的副总，更是大学同学，需要出面的事情都是对方在负责。

    沟通完，宋涛出去后，梁英随即跟了出去，叫住对方，提醒道：“宋涛，在公司别一口一个哥，影响不好。”

    梁英将手里的文件夹放在宋涛面前，看着神情雀跃、满含期待的宋涛，语气平稳，“宋总给你安排了一个新任务，去跟一个合作，给你一个五人的小团队，由你全权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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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涛现在看着只是比较积极上进，如果能通过对宋涛好一些来遏制对方的野心，两人能相安无事，就再好不过了。

    方鹤宁给出了极简洁的回答，“判若两人。”

    “爸说过，宋棠是我哥，是宋家的继承人，要我们兄弟俩好好相处，我没忘，我想成为我哥的助力而不是阻力，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宋家的事。”

    付宗元笑了声，“不管怎么说，是好事儿，还听话吧？”

    宋涛站起来，踌躇满志的，“好，哥放心，我一定好好干，做出点成绩来，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沉默了半晌，只道：“不到需要你们见的程度。”

    宋涛翻了翻文件，“嗯，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可说到底他跟方鹤宁只是协议恋人，签名毕竟不在协议内，这就让他不太好说，总觉得有点……亲近过头了。

    他望向窗外，唇角微微勾起，“等你见过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宋涛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道：“那你看再给我安排点儿什么工作？我想赶紧多学学，快些进步，能帮你分担分担工作，别让人看了咱们宋家的笑话。”

    宋棠补充道：“合作稳中求进，底线我标注在里面，看清楚。”

    面对事关他生死的主角受，他多少是紧张的。

    他想不出来怎么开口，只能暂时先放下，打算见面后再说。

    经过这段时间的熟悉，宋棠现在处理公司的事情相对熟练多了，只是宋涛又找上来的时候他有点头疼，得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个随时来他办公室的特权给取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