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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占有欲从哪儿来？喜欢？他确实不清楚，可对宋棠，他不能说不在意。

    付宗元和孟令对视一眼，道：“既然如此，你把人带出来见见不就知道了。”

    而且跟真人贴贴有用，他恐怕很难跟一个人走到这么亲近的程度，想想真的是缘分。

    他对宋棠……是有占有欲的。

    半晌，方鹤宁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把杯子放下，随后扣起微微颤抖的双手、放在腿上，道：“我不确定，但我想要他。”

    而且他不想让人受委屈，有宋氏总裁的身份戳在这儿就是个依仗。

    没想到方鹤宁主动提起来，他立时应了声，应完才发觉自己显得有些急切。

    看到丁子轩靠近宋棠，那一瞬间他连杀人的心都有，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那种被冒犯的感觉，十分明显。

    他不觉得宋棠能接受方鹤宁，完整的。

    付宗元把眼镜撂在桌上，发出咔哒一声，他提醒道：“玩儿玩儿当然没什么不行，但别把自己折进去了，有句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孟令过去诧异劲儿，冷静下来了，他略一斟酌，道：“宗元说的没错，宋棠这个人就算有改变，如果你是认真的，他……”

    “那好，”付宗元摘了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语气却收起了往日的漫不经心，直言道，“鹤宁，你喜欢上他了。”

    下来公寓楼，坐进车里后，方鹤宁缓了缓神，给付宗元打电话，等他到约好的包间时，对方和孟令已经等着了。

    协议恋人只有他们清楚，别人看来就是正儿八经的爱人，像是乔央以为的那样，并不会影响方鹤宁的名声，这点要感谢原主，追着方影帝两个月，算是给这段关系间接做了铺垫。

    “嗯，”宋棠还没顾得上跟梁英说，只是方鹤宁说了他也放心，“顺其自然吧，我们的关系公不公开主要看你，我没关系。”

    “还不是时候，”方鹤宁直接拒绝，坦然面对之后倒有心思开玩笑了，“你、和你，一个个如狼似虎，吓到他了你们赔我吗？”

    一顿迟来的晚餐吃得差不多，方鹤宁道：“刚才我找人去跟丁子轩……沟通了，他今天是糊涂，反应过来后不敢开罪你。”

    要换了别人，他根本不会解释，而面前的两人是他仅有的朋友，一个发小，一个大学同学，他不希望宋棠被自己的朋友误解。

    方鹤宁的笑意弯在嘴角，想调侃两句，看到宋棠已经开始泛红的耳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只道：“明天见。”

    “需要！”宋棠本来正在看玄关处的插花，都快把刚换的白鹤芋的支数数完了，迟疑着不好开口。

    孟令一愣，看向沉默的方鹤宁，喜欢上谁？

    包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流水的潺潺声，显得有些冷清。

    宋棠？那个二世祖海王？怎么可能？！

    “明天见。”

    方鹤宁垂下眼，有几分烦躁，“跟他相处的是我，以后我不希望谁再说以前的宋棠如何如何，现在的他跟以前相比就像换了个人，今非昨日，见过你们就会知道。”

    付宗元的嘴角抽了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付宗元应和道：“我看不止是愉快吧。”

    孟令给方鹤宁倒了杯酒，笑道：“我看你最近状态不错，跟宋棠相处还算愉快？”

    偏偏付宗元用的还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叙述。

    方鹤宁晃了晃酒杯，没什么喝酒的兴致，“阴阳怪气什么，有话直说。”

    被好友这么直白地指出来……他缓缓舒了口气，窗户纸被捅破的感觉，没他想的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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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际关系是他的短板，他想避免，但总不可能完全避开，如果不是必须贴贴。

    他好友的脾性他还不清楚么，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么个败家子儿、花花草包？！

    他以前不想公开，不想高调，但随着跟方鹤宁的相处，他觉得对方可以相信。

    方鹤宁跟宋棠签了那什么协议可以说是玩儿，但付宗元刚才说什么，喜欢上了？不可能啊。

    方鹤宁临走前，看出宋棠的欲言又止，想起对方说的「明天」，了然，先一步问道：“明天我有空，需要我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