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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店自有一些门路。”

    云念尘朝巷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现在还有这种感觉？”

    一切似乎很寻常。

    “偏是「守门人」最不能离开，至于其他人……店铺有东家，这市场自然也有，您说对吗？”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谢霖愣了一下，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像是曾在何时何处见过这样的眼神，他本能地错开了视线，率先迈步：“那走吧。”

    谢霖一挑眉，不置可否。

    谢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谢霖看着掌柜推荐的酒，陷入思考。

    “可能是我的错觉。”谢霖顿了顿，“但我总觉得有谁在看我。”

    他眼珠子转了转，试探道：“既是流传多年的老方子，为何在其他地方都没见过仿品？”

    他看得格外专注，像是要将谢霖的每一寸轮廓都用眼神圈养起来，但心神不属的谢霖并没有察觉到这种异样。他收回目光，问云念尘：“你没感觉到吗？”

    “怎么会，只是这地方常来常往的客人我都有印象，好奇问问罢了。”掌柜说着，将他引去看店内在售的货品。云念尘不懂那些，便伫足在店内等着。

    但会幻化出火焰幻象保护自己，因为这种特性，常被用来制作一些幻境法器，还在山上的时候，只有谢霖一个人想到把它加入到入口的东西里。

    两人一前一后融入人流。

    根据发酵程度的不同，这家店有好几种酒精度不一的酒水，说是原本的种类更多，几百年来失传了些。谢霖听掌柜的口气，好像这店背后有个大老板，家族收藏着这酒水酿造的方子，代代相传。

    柜台旁挂着块暗色的布帘，被风吹得掀起来了一点，谢霖仿若未觉：“谁说我不买？”

    “我没感觉到哪里不对，那里也没有人。”云念尘微微一顿，又道，“没关系，你跟在我身边，总归我能护着你的。”

    “客人这话说的，小店安身立命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让人带出去仿制？”掌柜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咱店里有规矩，打的酒只能在市场上喝完，带不出去的。”

    ……

    而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个和他思路相似的方子。

    难怪刚走出去的那两个客人手里的酒葫芦都不大。

    他说到这里，话音一顿，始终站在一边一语不发的云念尘也在此时掀了下眼皮。

    “能阻止客人带着酒离开的「门路」？这可不能算「一些」啊。”谢霖笑了下，“再说我来时，分明见那「守门人」手里也有酒壶。”

    这话说得有些突兀，谢霖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

    虽说世界之大，总有人会和自己撞脑洞，但……

    谢霖进去的时候，狭小的堂内还有两名客人，一前一后结了灵石，提着酒葫芦出门，柜台后的掌柜便迎了出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笑起来：“客人是第一次来？看着眼生。”

    “什么？”

    正好对上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垂眸凝视着他。

    他从里面嗅到了幻焰草的味道。

    掌柜矜贵一拢手：“若客人不买酒，那我也——”

    谢霖摇头：“现在没有了。”

    那是个很小的门面，没人守着，不过门口飘散着酒香。酒在此间是个稀罕饮料，因此尽管门面很小，进出的客人看着却不算少。

    说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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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霖挑挑眉：“嗯？怎么，你们这里不卖生客东西么？”

    幻焰草这种东西，只在东原和北境的部分地区生长，本是一种普通的灵植。

    这倒是有点意思，谢霖挑了下眉：“人都走了，店家还能阻止他们带出去？”

    就云念尘所言，此处是个不知由谁开辟的介子空间，整个「黑市」实际也就四条街的范围，谢霖一直想找那个守门人买酒的店问问价格，愣是找了三条街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