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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没别人了。言师兄，你得撑着天星仙门。”褚锦绣猜到他的打算，毫不留情地回绝，“再说，我不耐烦同你一路，婆妈死了。云念尘那厮向来横冲直撞，我可没那么头铁，下山前，你给我开库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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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霖：“……”

    褚锦绣不知内情，顺着说：“那都是之后的事了，谢师兄飞升前交代给云念尘的，在那以前，我从未见过云念尘进「禁地」，那里向来是谢师兄一个人的地盘。”

    这事他听云念尘提过，时间太久，褚锦绣不提他都没想起来。

    谢霖被他问懵了：“以小师……叔的效率，这么久都没把材料收集齐，难道不是不想干的意思？”

    “「禁地」里究竟有什么。”

    至于谢如衣本人哪来的出入方法……那或许只有谢如衣自己才知道了。

    此处是片深林，但谢霖从未来过，跟当初他不小心撞进「仙灵幻境」的地方不是同一处。

    谢霖：“……”

    “我记得你进去过。”褚锦绣笑了下，“言师兄替你瞒下了这件事，不过瞒不过我。你或许不知道，「禁地」的禁制只有谢如衣能打开。”

    事关师妹安危，言平然这次很大方：“行。”

    关他什么事？他又不知道云念尘的洞府禁制怎么开。

    言平然道：“先前云师弟提出，他虽不够了解，但这世间再没有比他更了解大阵的人了，因此将修复一事揽了过去。这些年各地煞气伤人事件频出，但有各大仙门联手镇压，倒也没出什么大的纰漏，只待他修复大阵便可一切如常，可原来……”

    “不妥。”出乎意料的，言平然并没有答应，“你既知道能带走他的存在不多，怎会不知你独自前去有多危险？不如我——”

    “别瞪别瞪，言师兄。”她笑道，“我对这事有些兴趣，不如我走一趟，去会会谢……徒儿说的那位老板。这世间能悄无声息带走云念尘那厮的存在并不多，我怕魔渊那头或许有变故。”

    “东西应该都在云师弟那儿，他的洞府……”

    这话倒让言平然很是震惊：“不积极？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这事儿他做不了主。

    言平然：“……”

    谢霖：“……”

    “不是听说「守山人」代代相传的么？”

    “但云……小师叔也能进去。”鬼使神差地，谢霖接了一句。

    褚锦绣：“原来「纰漏」竟在我们身边。”

    谢霖：“……”

    褚锦绣恍然：“难怪啊。”

    言平然以为她有办法，横竖是为了救云念尘，倒也说不上冒犯，便点头同意了。想来禁制若是被人破开，云念尘也只会觉得是自己技不如人，应当不会动怒。

    “还有件事。”褚锦绣又说，“当年谢师兄的私库里好东西不少，我想去翻翻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言平然：“……”

    “这是去哪儿？”谢霖忍不住回头看逐渐远离的北辰峰，“洞府都过了。”

    “我说他怎么办事这么不利呢，却没想到这一出！”褚锦绣笑个不停，被言平然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谢霖没听懂。

    “什么？”

    谢霖也是这么想的，谁料褚锦绣名义上说的是云念尘的洞府，实际上却带着言平然的允许从北辰峰上绕了过去，带着谢霖往深山里钻。

    行至某处，褚锦绣宽袖一挥，带着谢霖从云端降落。

    “谢如衣的私库里确实有不少好东西，但我打不开云念尘的禁制。”褚锦绣头也不回，“徒儿，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云念尘告诉你的？”褚锦绣笑笑，“在往前的事我确实不知，但他那个「守山」的职责确实是谢如衣交代给他的。”

    “我自行试试，打不开也怨不得谁，只要你同意。”褚锦绣说着，朝谢霖的方向瞥了一眼，“这仙门里我不能去的地方就那几个，我要的是你允许我随意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