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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更接地气。

    “对吧，”谢霖笑眯眯地踏进客栈，“活太久了也很无聊的。”

    这东西从这里进入地脉……褚锦绣沉默注视着这一切。

    “我的理解是，「灵脉」是地脉中释放灵气的形式，而这里，则是灵脉的反面形态，也就是吸收。一进一出，达到循环平衡，这应该是地脉运行的逻辑，属于天道规则的一部分。天道规则对活人无害，它不会吸收我们的灵力，只会吸收死物。你看，这周围还长着树呢。”

    她怔愣半晌，摇头：“活太久了，倒是忘了别人没那么长寿。”

    “总要再确定一下。”

    这一处山谷并不是死地。

    褚锦绣点头：“但修仙界一向认为，这只是个假说。”

    “去我和云师弟之前住宿的地方，再找找线索。”谢霖说。

    “我当年也是很出名的好吗？”

    因为里面和外面「不一样」。

    褚锦绣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令她感到无穷尽的力量。

    她进城前还特地乔装了一番，生怕自己「当世大能」的身份被人认出来，引起麻烦。谢霖笑了半天：“你周身气息收敛，光靠那张脸，谁认识你啊？”

    但先前，谢霖刚告诉她，灵脉来自于飞升的前辈。

    谢霖在山谷中走了两圈，像是在踩点，到某一处停下，接着摸了摸手镯，片刻，掌心就多出一个光球来。

    天道规则下，有些话说不出口，而且谢霖隐晦提过，离开仙灵幻境后，话不能乱说。

    “你以前……对谁都是一样的友善，脾气是好，但感觉虚假了些。”

    谢霖笑了笑，没追问，似乎知道褚锦绣要说什么。

    不过后半句话褚锦绣没说，总觉得当面夸人怪肉麻的。

    这回去时，比谢霖独自回来更快，毕竟褚锦绣的修为更高。城镇依旧热闹，褚锦绣不想打草惊蛇，本打算在城外落脚，谁料谢霖却直接进了城。

    离开时，二人都没有说话。

    ·

    嗯？！

    “我记忆还没找全啊。”谢霖戳了戳自己的脑壳，“有些事还说不清楚，少一个人知道也好。”

    见她面色突变，谢霖笑了：“你是不是想歪了……其实修仙界的传言应该是真的，而这个山谷，就是一个地脉入口。”

    ·

    没有人真正见过所谓的「地脉」，只是有些人认为，地脉存在于大地深处，与地表的距离有深有浅，那些浅的、灵气充沛的，就是所谓的「灵脉」。

    相反，因为弥漫着还算充裕的灵气，灵植生长旺盛，就是安静了些。

    褚锦绣负责御剑，对此她不太理解：“为什么你不跟言平然直说自己的身份？”

    直到谢霖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好了，我们走吧。”

    “诶，”谢霖笑眯眯地，“咱们这不是一起种过菜的交情么。”

    他二人由褚锦绣出面找言平然要许可，谢霖带路，到逍遥子留下的私库里找了几件防身的东西，随后二人一剑下了山。

    “嗯？”

    “但这里的灵气……”褚锦绣愣了愣，“和真正的灵脉相比，并不算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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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锦绣不信邪，谁料进了城发现，此处迎来送往的修士颇多，凡人亦占了一半，光看气息，返璞归真的大能修士和凡人差别不大，还真没什么人注意他俩。

    “你怎么不算算自己多少年没下过山了啊？”

    褚锦绣：“你不是说有点猜测？”

    褚锦绣颇为微妙：“我倒不知，你如此信得过我。”

    “呃……”褚锦绣盯着谢霖看了一会儿，将头转了回去，看着前方：“我觉得你好像变了点。”

    褚锦绣一寻思，是这么个道理，便也同意。

    天、道、规、则。

    然后她看到谢霖将那颗光球「埋」进了泥土里。

    地脉是天道规则的一部分。

    她跟谢如衣太熟了，一直以损友的方式相处，这种话实在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