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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唯唯诺诺，旁敲侧击问道：“为什么？师尊你想去修天阶？你知道怎么修吗？”

    他一转头，目光正好与萧程撞在一起，见自己的小徒弟眼神偷偷摸摸，欲言又止，裴翎便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萧程脸又红了，兀自低头沉默一会儿，道：“师尊，你会去修天阶吗？”

    裴翎看了他一眼，便同他讲其天阶崩断的故事，内容大同小异，便是天阶断了之后，上仙界与下仙界失去联系，便无人能再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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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翎见他烤个肉也挺不容易，就想让他自己多吃点，却没想到，萧程道：“我一个人吃不完，吃不完就要扔了，虽然这山里有很多野狼野狗，会把它吃掉，但也好浪费的，师尊，你不要让这只兔子白白牺牲。”

    裴翎眼神越发迷茫，他又想起了自己先前那两个梦。

    可他现在参不透自己的梦。

    萧程双拳捏紧又松开，听到裴翎有可能会去修天阶的瞬间，他就恨不能找个麻袋把他师尊装起来，省得惹出上辈子那些麻烦！可他又不能太直白，唯恐吓到他师尊。

    又在山洞口支了火，将处理好的兔肉考过后，最好的部分交给了裴翎。

    ——

    可一切又好像不受控制地正在朝着前世的方向而去，裴翎的身体还是出了问题，聆仙门也建在了云顶山上，那条崩断的天阶……裴翎打算修吗？

    萧程看向裴翎白皙清冷的脸，踌躇半晌，还是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师尊，我听闻人间已经有五百年无人飞升了，是因为什么？”

    但他们现在都被困在上仙界，天阶断裂，不光下面的人上不去，上面的人也下不来。

    “不行，师尊，您不能去。”萧程找不出阻止裴翎的办法，毕竟他现在也是个朦胧的想法，他猜测裴翎也是跟上辈子的自己一样，被剧情左右了！

    话音落地，人就没影了。

    修仙者很少做梦，每个梦都是有预兆的。

    萧程：！！

    天阶与天道有关，下仙界的人恐怕没有能力修复，要是有的话，也不至于五百年，还是一片残垣断壁。

    那毕竟是五百年前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崩断，裴翎也不太清楚，这个故事，也是他师父口耳相传，讲故事一样说给他听的。

    被裴翎一问，不断作妖的萧程顿时安静了，片刻后，他红着脸钻出了山洞，道：“我出去查探一下！”

    裴翎举着个兔腿无言以对，竟然连提醒徒弟他们有乾坤袋，能带走这事儿都给忘了。

    他不知道咋回事就跟着萧程吃了一根兔腿。

    他只能发挥自己年少无知的特长，开始耍赖。

    一会儿说修天阶太累了，太苦了，也太麻烦了，还是不要去了。

    萧程走后很久，裴翎仍旧觉得好笑，笑了一下，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不到半个时辰，萧程就回来了，这次他带回来一只野兔子。

    那就是还没想好！那就是等以后想好了，就会去的意思！

    裴翎原本应该很干脆的说自己修不了，可听到萧程问题的瞬间，他竟然犹豫了。

    裴翎眼中闪过迷茫，片刻后，道：“我不知道。”

    裴翎看过五百年前的古籍，那时候飞升的仙人还是可以到下仙界来的，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一名上仙来人间，清理人间的浊气。那时候也没有幽冥鬼蜮，天地之间纯合清正，凡人们安居乐业，日子过得比现在舒服。

    裴翎这边还没想明白呢，萧程就开始了，一个劲儿地叫他不要去，两人纠缠了一会儿，裴翎忽然笑了：“你这是在撒娇吗？”

    一会儿又说什么修好了万一真的飞升，被雷劈了怎么办，他不舍得师父被雷劈。

    不知道！

    萧程偷偷摸摸瞄着裴翎，自己想问的问题没有问出口，却被裴翎发现。

    裴翎轻轻摇头，道：“我不知道，也许上仙界的仙人们知道。”

    萧程听完，状若无意道：“啊，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天阶一直不修好，我们就一直不能飞升吗？师尊，你知道天阶从何而来？它还会恢复吗？”

    裴翎轻轻摇头：“我现在还不知道。”

    萧程瞬间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