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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答案。”没给宁果果太多胡思乱想的机会，宋余歌语调平和地接上了她的话。

    临分别之际，宋余歌主动给了宁果果一个拥抱，女生微红着眼眶回抱她，低声却坚定地说：“我一定会认真接受治疗，每天按时吃药，争取早日康复！”

    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宁果果主动问：“余歌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呢？”

    “很明亮的存在。”宁果果不假思索地说道，“只要看到你，哪怕隔着屏幕，我们也能获得力量。”

    作为宋余歌的骨灰级死忠粉，从她还未正式踏入娱乐圈时就关注喜欢上她的老粉，宁果果当然清楚宋余歌的坦率作风。

    而在与圈内其他艺人同框的时候，宋余歌的存在同样显眼，明丽的浓颜系外加从内而外散发出的独特气场，确是得天独厚。

    宁果果本来还很紧张，别看她说话这么通顺，两只攥在一起的手早就被自己掐出印子了。

    要知道，如果对方真的退圈了，彻底回归了素人身份，她们怎么可能通过屏幕看见对方？又要如何获得力量？

    她说自己有退圈的想法，那就绝对不是随便说说，可她这样回答，以一个患有抑郁症的粉丝身份做出这种回答，不就是在从侧面暗示宋余歌留下？

    “嗯。”宋余歌笑着松开她，她看到宁果果脸上露出了害羞也真心的笑，脸颊处的一个小酒窝，乖乖甜甜。

    “而且，我知道，我的粉丝们都是一群很可爱的人。”

    “其实……我最近一直在认真考虑一件事。”依旧是宋余歌先开口，宁果果认真听着，背脊都不自觉挺直了许多。

    “当然啦，我——”宁果果猛地一顿，她脑子里突然回想起了宋余歌刚刚说过的话，脸上浮现出了非常明显的紧张神色，“对、对不起，我这样是不是太道德绑架了？”

    会认真给她应援，帮她宣传，私底下还很主动的参与进各类慈善活动，花自己的钱，以宋余歌的名义为偏远山区的孩子们捐款捐物资。

    “这就是我现在正要说的，最近突然觉得，当演员好像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另外，我还想问你——”宋余歌微微凑近了宁果果，表情格外认真，“对于你，对于粉丝们而言，我是怎样的存在？”

    平和从容，却又带着隐隐的宽慰意味。

    宁果果长相比较嫩，要不是她自己在微博里说已经参加工作了，说不定都有人把她认成还在学校念书的高中生。

    此刻，女孩乖巧安静的站在她面前，害羞笑起来的模样，一点不像刻板印象里抑郁症患者表现出的模样。

    @宋余歌V：你们说，我以后退圈去卖煎饼怎么样？

    “按时吃药，好好接受治疗。”宋余歌抬手摸摸宁果果的脑袋，笑意平和温柔，“等到一切都好起来的那天，就见面吧。”

    “我以前都没来过海市呢。”

    上飞机前，皇太女登上个人主页发了条微博——

    “其实还好。”宋余歌微微笑了下，明艳昳丽的面容，在此刻透露出两分少见的温柔。

    “最开始，我并不打算在这个圈子里待太久，赚到足够的钱就退圈，然后再去做真正想做的事。”宋余歌偏头看向身侧的女孩，她的眼睛因为惊讶微微睁大。

    她们或许会有不那么完美的时候，她们当然也会有不够理智的时候。

    ***

    然而，很奇怪的，看到这样的宋余歌，看她刻意收敛了所有气场锋芒，仿佛朋友似的坐在她身边与她温和交流，那种方才一直持续的紧张心慌感好像一下消退了不少。

    拉着宁果果一起坐到休息椅上，宋余歌仿佛闲聊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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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她的这些可爱的粉丝们永远都是付出十分，却不要求一定得到哪怕五六分的回报。

    从游览区离开后，宋余歌直接坐飞机回了首都。

    “我也带给你力量了吗？”宋余歌问。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啊，因为你工作太忙了嘛，行程那么多，还要兼顾学业，估计都没什么休息的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