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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唐纳直接问，“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

    把莫黎吓了一跳！

    “我刚才都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不能把你的告诉我吗？”唐纳软磨硬泡。

    唐纳这么想着。

    近到，皮肤还没接触在一起，彼此的体温就已经先勾缠成了一片。

    那刚才的一切果然是可爱的巧合。

    莫黎的小指颤了一下。

    这人果然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刚才做了什么。

    唐纳一见竹马的表情，了然一笑。

    碰碰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凭二人的力量差，如果莫黎非要挣脱，不是做不到。

    两只手离得很近，不知道是谁有意为之，还是无意放置的巧合。

    看着这极细微的小动作，唐纳居然觉得可爱又好笑。

    但一个无意识，一个克制着，所以两只手仍停在原来的位置，没能触碰。

    莫黎惊醒般浑身一窒，如梦初醒地看着唐纳。

    唐纳跟莫黎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一呼一吸之间，手部的细小动态，似乎能轻易打破平衡。

    幼儿园的时候，他们还手拉手一起上下学呢，怎么长大了碰个手还别扭起来了？

    可说着说着，他突然发现，竹马似乎在走神，并没有仔细听他说什么。

    因为这一颤，两根小指短暂地叩触了一下。

    唐纳本想出声提醒，观察莫黎表情之后，又发现，对方好像不是单纯发呆。

    那两只手就叠在一起，大方地接触着……

    似乎要弥补这段时间被冷落的温差。

    “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开你。”唐纳说。

    因为盯着手太久了，他甚至有种陌生感，好像在看两个小动物互动，而不是在看自己与竹马的手。

    唐纳自认为跟竹马没什么秘密可言，就事无巨细把与卢语心认识的过程交代了。

    莫黎反问：“你说什么秘密了？”

    莫黎点头，“嗯。”

    所以唐纳完全没在意，直接翻手就扣上了莫黎的手背……

    那里停留着他自己的手，和莫黎似有若无靠近的手。

    莫黎的小指指甲，极快地勾了下唐纳的，然后无事发生般缩了回去。

    “……”莫黎沉默不语。

    反而更像是太过专注于做什么事，以至表情看起来恍惚。

    但唐纳早有预料，更加用力抓住，没让竹马得逞。

    像是神经反跳，又像是刻意的举动。

    顺着莫黎的视线，唐纳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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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觉得这是莫黎故意的。

    而感受到手背被覆住，莫黎第一反应就是把手抽出来。

    莫黎却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