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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莫黎不一样？

    ——“如今看来, 我应该很早就是这队里的成员了, 只不过我压根没发现。”

    “……可能，可能……”唐纳又想到，“可能因为我和莫黎没分开过，所以无法想象？”

    向北：“……之后我也会找花道歉的。”

    唐纳认真设想了一下，回答：“好像不会。我会拒绝吧！”

    ——“我本来不知道你俩别扭的原因，没想到莫黎居然因为‘这个’才故意躲着你？他把你当什么了？我想想就不爽。”

    唐纳松了一口气，说：“莫黎一定不会放在心上的。”

    向北：“……对不起。”

    ——“不告诉你是打算怎样？就这么别扭着然后分道扬镳？”

    ——“为什么是莫黎你就不能拒绝？”向北一语点破核心。

    “还是不会。”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确定还要跟他纠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他？”

    ——“听起来，我本来应该和莫黎共情, 结果我不但没有, 我还打了他？”

    “……因为是好朋友？”

    唐纳对着空气伸手, “恭喜你加入我们‘蠢蛋直男’队。”

    唐纳：“……我也有错, 让你误会了。”

    向北推心置腹为自己着想，唐纳很感动, 但还是解释：“其实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告诉我。所以，他更没有借机逼我妥协，强迫我跟他在一起。”

    ——“嗯？有道理啊！”

    唐纳：“……”

    ——“那为什么换成是莫黎，你就要纠结？”

    “……可能是因为如果我拒绝了，他就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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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隔着通话, 唐纳都能感觉到向北的脸红, “我现在都长大了！她、她那么好……我哪儿还敢想？”

    这次，唐纳沉默了。他回答不出来。

    ——“……”向北快被无语死了，许久才说，“我们仨因为升学分开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以身相许挽留我们仨啊？”

    ——“那你就想象，如果还是我们仨，跟你朝夕相处的。要么恋爱要么分开，你会答应吗？”

    接到电话的时候, 向北的语气依旧不好, 似乎仍然在生气。

    “可能是这样吧……”唐纳想了想，又问, “不过，你居然不能理解莫黎的感受吗？你小时候暗恋过可可，我还以为你会明白呢！”

    为什么在他心里，莫黎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唐纳：“……嗯。”

    “你不是不想, 而是不‘敢’想？那你这不就是暗恋吗？”

    “丁老师说暗恋者都很痛苦。这么一想, 你还挺幸运的，一直都没意识到。”

    这似乎正是问题的关键。

    唐纳软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 对方才消气了些。

    ——“那为什么只有花不一样？”向北再次问出了这个核心的问题，“为什么偏偏他是特别的？”

    “那可是莫黎啊！我怎么能拒绝？”

    ——“为什么？”

    对方重新称呼莫黎为“花”，证明向北内心的隔阂已被消解。

    “我们是朋友啊！”

    ——“那如果告白的是我和球……噫！”向北似乎被自己的设想肉麻到，勉强换了个对比，“或者是可，你也会纠结要不要答应吗？”

    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