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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不能不能。”

    莫黎接过笔记，翻了几页，抿嘴笑道：“很有用。谢谢。”

    “你现在不是男生了？！”

    “啊？”狗哥迷惑，“咱都是男生，有什么不能碰的？”

    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不能跟对方勾肩搭背、不能跟对方拥抱背后抱、不能跟对方挽胳膊拉手手……

    目睹一切的狗哥：“……”

    没想到这一回，唐纳却把手往后一背，没让他捞到饮料瓶。

    “我现在不一样了。”

    “你这么棒，我可以给你奖励吗？”

    “什么奖励？”

    除了打篮球等运动无可避免的接触外，唐纳再也不让人随便碰了。

    “啧！”唐纳咬牙切齿，“我说不能就不能！”

    “我给你买！同款！很快的！”唐纳认真保证，伸出五根手指，“五分钟，五分钟我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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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哥视角二：

    唐纳继续表情恐吓，“我长大了。不能乱碰。”

    狗哥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狗哥注意到笔记的封面，正是同桌最近专心记录东西的那一本。

    结果寒假前还任摸任抱的同桌唐纳, 此时竟龇牙咧嘴地用表情威胁他。

    “干嘛？你嫌弃我口水？”

    “不用谢！嘿嘿。”

    那毛茸茸的发丝，被莫黎温柔且恣意地揉得微乱。

    嗯？

    他站在门边往里一看，发现那两个人是唐纳和莫黎。

    在同学们崇拜且感激的视线中, 唐纳若无其事，只专注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同桌唐纳刚灌完大半瓶功能饮料，闻言，将手中瓶子拧上瓶盖，说：“我现在给你买！你等我一下！”

    唐纳坐在莫黎对面，递上一本笔记。

    “……这算给你的奖励，还是给我的奖励啊？”

    课间操后，他找不到唐纳，念叨着独自返回，在门边见到空荡荡教室里的两个人影。

    狗哥诧异，“糖糖你干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唐纳还是低头凑了过去。

    “糖糖！救命！给点水喝！”刚体测完长跑的狗哥呼哧带喘，走到唐纳身边，找同桌讨水喝。

    “摸摸你的头？”

    “糖糖？”狗哥戴上痛苦面具，“你怎么这么抠！”

    “哎呀不用麻烦！”狗哥大大咧咧伸手去抢对方手中的。他们这几个男生不分彼此，经常几个人喝同一瓶水，糙习惯了。

    狗哥以为小同桌想一出是一出的，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是什么？”莫黎柔声问。

    他这小同桌守着自己的身体，就跟阎罗守着地狱似的。

    “我最近整理了一些简易的解题思路，你看看能不能用上。”唐纳解释道。

    “啊？真长大了？”狗哥百思不得其解，“这得是‘突变’的程度吧？要不怎么就能……”

    一旁的狗哥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就像看自家专注玩玩具的奶猫, 忍不住想逗, 就伸手过去撩人家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