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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我没高考呢？”

    “手。”

    “噗……”这分明是个形同虚设的问题，但莫黎故意腻歪，“哎呀，还得想一想才能答出来。某人好像在刁难我？”

    “嗯。”莫黎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们必须得在一起了。”

    “知道啦！”莫黎捏了捏他的鼻子，“之前就说好了。”

    “那就再改。”唐纳笑着配合，“改成只要你还能呼吸我们就在一起。”

    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莫黎主动攥住了唐纳的手，将它全然圈进自己的手心。

    “为什么要给我？”唐纳更不解。

    “……行。”唐纳瞬间没了原则，“偷偷牵。”

    “嗯？”

    “什么问题？”

    “嗯。”唐纳也点头，“我们必须得在一起。”

    “怎么了？”莫黎装傻。

    走了一段路，莫黎突然问：“你非要定条件，毕业后在一起。假如，只是假如，假如我毕业不了呢？”

    “那你还……”

    “莫黎你这是干什么？”唐纳疑惑问。

    即将走出巷子，莫黎突然停住，伸手进书包里找着什么。

    “啧！莫小花！”唐纳板下脸装凶，“我们都是男生，哪怕以后在一起了，也不能叫‘老婆’！”

    微热的体温通过相贴的皮肤传递，导上唐纳的耳后和脸颊。

    莫黎叹了口气，补充道：“但又还没在一起的关系。”

    “比如，我叫什么名字？”

    他小声提醒：“莫黎。”

    “老婆本。”莫黎说。

    见竹马表情不爽，唐纳立刻哄：“我们之前就说好了，等我们毕业了就在一起。现在还是学业为重！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不想影响你高考。更何况我是班长，得以身作则，不能明目张胆早恋……”

    “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的关系。”莫黎理直气壮。

    “哎呀……”唐纳无奈，“你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那到时候再改。比如只要你参加高考了就在一起。”

    就算这样，莫黎也高兴，“嗯，偷偷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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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看，这不是存折吗？！

    “我忍不住。”莫黎软下声，听起来有些可怜，“就牵牵手也不行吗？”

    只有路上没有旁人在的时候，二人之间的距离才会渐渐拉近，以便两只含蓄的手似有若无地触碰勾缠。

    唐纳红着脸，试图抽出手，但没能成功。

    “到时候再改。改成，只要你答对了问题，就在一起。”

    莫黎背好书包，“提前给你。”

    唐纳在一旁安静地等，没催也没问，直到看见对方递上来一个小本本。

    “但是……？”唐纳继续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