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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卧单手托住言若的膝窝，“没有，少爷。”

    蒋卧不怕跟言若入深渊，他会永远保护言若。

    言若贴着蒋卧的唇，语气中带着被宠坏的小孩子的娇蛮，对言老爷子说：“我无聊啊，跟他随便玩玩，爷爷，是你教我的，下人是忠诚的狗啊。”

    言若想着，等完全把蒋卧变成他想要的模样之后，接下来做什么呢。

    言若搂住了蒋卧的脖颈，肆意在蒋卧唇上亲吻，他直接将话挑明，像根本不懂也不耐烦那些弯弯绕绕的少年。

    言若也没多就这件事说什么，言家情况复杂是一回事，他愿不愿意哄蒋卧是另一回事，显然，他不乐意。

    蒋卧眼睫垂的越发低，他想退开，可少爷在跟老爷打电话，一旦他们发出一丁点声音，言老爷子都会怀疑。

    可这句过后，他就说起了别的，“小若，成年礼想要办什么规模的？趁着爷爷这段时间精神好，提前给你交代交代。”

    天生就是狗狗。

    好像有点无聊了。

    言若失落地哦了声，“好吧。”末了声音又扬起来，“爷爷晚安，高考后回家天天烦你。”

    “好好好。”

    “哎呀，爷爷不就想说我那个管家嘛。”

    言老爷子很无奈般，“真是太纵容你了，怎么能随便说这种话，让别人听了要被说没教养的。”

    言若揉着蒋卧的后颈，自上次之后，蒋卧在别墅里，都不会佩戴抑制环了。

    言若抬起眼，看到蒋卧的眼神，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起，不，他的哥哥永远有趣。

    等挂了电话，言若将手机扔的远远的，攀着蒋卧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哥哥，你不高兴啦？”

    “知道了吗？”

    好像脸上什么都写了，又什么都写。

    “他原来的名字不叫这个，叫韩天，我爷爷嫌他名字太傲，盖过了他的，韩地二话不说就把名字改成了地，寓意他永远是老爷子脚下的一捧土。”

    但他怕言若的善变、疯，还怕他的……

    言若的嗜好，从来就没变过。

    就目前来看，他还没完全踩碎，但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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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老爷子失笑，“你啊，还是没长大，还跟小时候一样黏人。”说完他直接拍板定转，“高考之后你就回老宅住吧，成年礼爷爷给你办个大的，毕竟是成年，好了，爷爷精神有点不足了，要去歇歇了。”

    除了这五个字，多余的什么也没有了。

    他喜欢的，是踩碎蒋卧的自尊，而蒋卧依然对他忠心耿耿，不离不弃他。

    蒋卧就像真的没放在心上般，态度恭敬一同往常，“知道了，少爷。”

    “既然是狗，那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言若解释的漫不经心，“我爷爷嘴上那么说，其实心底里就是不把下人当人看的，韩地，你见过他，他面试了你，你才来我这里的。”

    言老爷子听言若这么回答他就心里有数了，但还是提点了句，“你还小，我从小就疼你，想玩就玩玩，但还是要注意分寸。”

    他睁着眼睛，里面含着笑意，或许是他们离得太近了，蒋卧依稀看到了言若眸子里的疯癫，像要拽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言若的生日在十月二十八，他嘴甜，“爷爷能陪我一整天吗？可以的话我就最高兴了。”

    言若却好似根本不怕，肆无忌惮的过分。

    他是那么的坚韧，不可摧折，又那么不显露情绪，沉默，耐痛。

    言若皱起眉，不太高兴，他不能让蒋卧溢出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