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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像在外面那间地下室一般,坐在床上,在这里,他是坐在地上。
就在蒋卧疼的锁骨上都泌出了汗珠,他意外为什么这次的易感期那么难熬,像极了他的腺体刚受伤的时候,他恍惚间听见地下室的门锁轻轻响了声。
言若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面,没有一次是冷静的。
言若戴好了手套,这个手套是他的尺寸,不是蒋卧的。
他在意识不甚清明的时候,祈祷,少爷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
蒋卧在这栋别墅里从来都是稳重、符合管家绅士礼仪的,但这晚他露出了慌张的姿态,几乎跌撞地把自己关进地下室。
这是多么的刺激啊。
要从什么开始算?
踩在地下室廉价的地板上。
可那个钟,是他亲手买回去的,挂在墙上,提醒自己时间。
言若丢掉包装袋,从口袋里拿出另外的手套,这才是属于蒋卧的。
蒋卧睁开眼,寻到了那个挂在墙上的钟。
蒋卧本能地想往那个方向扑,手铐霎时发出可怖的刺耳声响,声响越来越大,好像它已经快要超出负荷,再也束缚不住这只野兽。
这样的手套,蒋卧的房间里有非常非常多。
言若面对这样不清醒的蒋卧,终于把所有的伪装都丢掉,他尽情地抚了抚蒋卧汗湿的脸庞,软声低语,“哥哥都疼成这样了,怎么不找主人帮忙啊。”
为什么现在这里就有了一个钟,蒋卧太疼了,疼痛让他没办法像清醒时那样思考,如果可以,他会发现,这个钟,出奇的像他在外面那个钟。
而这个舞台,他已经等了很久。
因为那张床算是少爷的。
蒋卧听到了言若的声音,猛地惊醒,强制自己回到了不存在的牢笼,那岌岌可危的手铐仿佛被重新施加了力量,变得千斤重,蒋卧挣不开了。
蒋卧对于忍耐易感期时的痛苦还算有经验,他尽量让自己放松,别任由情绪发散,几分钟后,他听到了地下室里滴答滴答的钟声。
蒋卧从抽屉里找到了他事先备好的抑制剂和手铐,给自己打了两管抑制剂,然后熟练地自我束缚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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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觊觎蒋卧开始吧。
这个词,一入蒋卧的耳,他身体的控制权好像瞬间从他自己,双膝跪地,虔诚至极地献给了言若。
明天就高考了,少爷需要好好休息……
言若一边走,一边拆手里的手套包装,他眼里盛满了还未完全点燃的兴奋的笑意,“哥哥。”
他不能玷污。
“您快走。”
以免过了时间,迟到于言若。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白玫瑰信息素。
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是幻觉吗?
还是在高考前戏。
高考前一晚,蒋卧洗完澡后就感觉不妙了,他匆匆穿好衣服,却连扣子都没扣上几颗,脖颈后的腺体滚烫,溢出丝丝醇香的红酒味信息素。
“少爷……”
也不对,属于蒋卧,但是已经脏了的手套。
言若去拿的时候,都惊讶,他们这段时间用了这么多吗?
言若关上了地下室的大门,他穿了一套小西装,头发梳过,连鞋袜都穿了,像个矜贵的小王子。
他已经快要玩腻了白日里的那些小儿科,现在,终于,他等到了蒋卧的易感期。
言若动作举止都优雅从容,他一步步的,像在尽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