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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晟迎着洛闻心大睁的眼睛，往下捏住他的小手，又揣入袖中，复又抬眸。

    季晟顿了顿，“未曾。”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在心里偷偷的把季晟比作过汪汪，觉得一样的大只又吓人，但熟悉起来之后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只是外表凶而已。

    既不让他觉得疼，也能留下气味，而且想留多久留多久。

    他一向聪颖，在这事上面更是愈发会想法子。

    手里包着的小拳头又动了一下，季晟神色自若，继续道：“像是寒症，或于寿命有损，或其他异状。”

    季晟道：“晚辈想问，这毒拔除之后，可还会有什么后遗症？像是——”

    季晟是爱上了这样。

    毕竟，只有小狗才会在喜欢的东西上面留痕迹、留气味，以作标记之用。

    虽然他们来拜见老谷主，的确是因为他身体仍有异状这件事情而来的，可是、可是季晟也不要这样直接讲嘛！

    ——两人关系已经更近一步，既然不能咬，也不能太用力舔，那么便用别的法子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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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洛闻心是不用亲自动手的，季晟帮他洗的是甘之如饴。

    那种事情怎么可以直接讲出来呀……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比喻，在某些方面来讲，似乎也没什么错处。

    ……只是这样一来，洗那方布料的次数便悄悄增多了。

    起初便是如此，他直接又莽撞，盯上少年腿上的皮肉，就径直一口咬了上去。

    -

    狄老谷主立于上方，自然是将二人小动作尽收眼底，咳了声，侧过身去，面上神色已有了些隐隐的不耐烦，“究竟何事？”

    季晟贴近他耳朵，“怎么了？”

    若非少年实在娇气，别说啃了，就连用力舔舔也会留下痕迹，许久不褪，男人这才稍稍收了点儿性。

    可本性如此，仍旧是无法改变太多的。

    昨天晚上便是如此。

    好在季晟在他身旁，没让他有机会跌倒，一手将他捞过，便干脆抱了起来。

    老谷主的医术冠绝天下，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他自然安心，确认自己体内已无余毒。

    季晟颔首，“晚辈明白了。”

    狄老谷主似乎是不想再见到他们了，说完这话，便挥了挥衣袖，示意他们出去。

    大约是有些心不在焉，加之隐秘的那处仍还有些不舒服，没走两步，他便觉小腿一阵发软。

    洛闻心点点头：“……嗯。”

    ……什、什么淫毒呀！

    不过既然这个不是药的作用，那、那……

    “这是何意？”狄老谷主看他一眼，“这些日子，可还发作过寒症？”

    二人又郑重的道过一次谢，才一起出了院门。

    院门下方有几道宽宽的青石板，做成台阶一路向下。

    洛闻心又不想讲话了，乖乖被抱着，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男人稳稳的抱着他往前走，闻言扬了扬眉，道：“我不知道。”

    次数多了，季晟就还是略略反思了一下自己，并且想出了新的法子来。

    洛闻心将手环上男人脖颈，又把脑袋靠在他胸前，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你自己知道。”

    “那便是了。”狄老谷主道，“蛊毒既已全清，自是不会再有任何异状，若日后再有其他不适，也当与蛊毒无关了。”

    季晟牵着洛闻心往下走，侧头问他：“放心了？”

    总而言之，蛊毒是彻彻底底的没有了。

    只是太过分了，洛闻心便会哭，一双大眼睛哭的雾蒙蒙、惨兮兮，委屈的像要碎了。

    后来又觉得将人比作狗实在不礼貌，加之因心境已变，他待季晟早已不似以前，于是也愈发不会再那么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