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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直不直细不细, 臀部腰线一眼就能看出来，但他女朋友腿长腰细, 穿个牛仔裤走到哪也引人注意的不行。

    “……”

    “煮粥。”贺昇淡声开口：“喝吗？”

    傍橙黄色的夕阳光线照在她身上，有种种久违的温馨感，一整面落地窗将夕阳毫无保留地投射进来。

    今天温度有十几度，于澄上衣穿了件卡其色V领针织衫，修身复古蓝色牛仔裤，这东西虽然是大众单品, 但穿的好看是真的考验人。

    “怎么了？”贺昇看她那纠结的样，嘴角勾起好笑的弧度，模样又痞又懒。

    街景从车窗晃过，于澄伸手把车窗摇下，任冷风吹进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落日西沉，室内静悄悄的，于澄躺在沙发上一觉睡的很香，睁眼就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没有心的狗东西。

    “为什么？”

    “以后再学别的，这粥你男朋友煮了很久。”贺昇抬手往后抓了把碎发，下巴微抬，一副死皮赖脸的笑样：“不喝就是不爱我。”

    “嗯。”

    “嗯。”于澄拿过身上的毛毯，伸个懒腰，回过头问：“你在厨房做什么呢？”

    “看心情。”

    “是吗？”于澄站起身，面色冷淡瞥他一眼，渣男语录信手捏来：“要是真觉得不爱，我也没办法，分了吧。”

    “……”

    “觉得带五个好看的心情。”

    “喝腻了。”

    “什么心情？”

    她偏瘦，体重过轻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小时候算是有点婴儿肥，后来那段时间吃什么吐什么，自然而然地这么瘦下来，加上高三复读那一整年几乎每晚都是只睡四小时，压根就没长肉的机会。

    “好。”

    贺昇：“……”

    “晚饭吃什么？”贺昇走进厨房倒了杯水，把其中一杯递给她，嗓音微低。

    “不想动，随便点个外卖吃吧。”于澄有气无力地开口，盘着腿仰起下巴看他。

    “吃什么自己点。”贺昇后脑勺枕在靠背上，把人揽过来搂在怀里，偏过头吻了她一会，才把手机打开放到她面前：“帮我也点一份。”

    这会不是早晚高峰，车子一路平稳行驶，回到公寓，于澄踢掉鞋子，疲惫地往沙发上一躺。

    “都行。”贺昇点下头，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来。

    她答应地干脆，直到过去半小时，于澄也没挑出个想吃的。

    “睡好了？”听见动静，贺昇从厨房出来，倚在门边看她睡眼朦胧的样。

    “那就等会。”贺昇凑过去又亲了一口。

    “还成。”于澄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恹着张脸朝出口的方向看。

    大街小巷里过年过节的气氛依旧在，树枝上挂着一个个苹果大小的红灯笼，对联喜庆地贴在门上，于澄看着它们，仿佛昨天才离开。

    就这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往外走，出机场后，贺昇站在路边，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话这么说，但于澄还是喝了半碗才睡觉。

    南城已经开春，但京北气温还没怎么上升，还是带着冰冷的凉意。

    “不想喝。”

    “哦。”贺昇无聊地继续问：“那为什么今天带五个耳骨钉, 前几天不是一直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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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吃什么。”于澄额头抵在他肩膀，闻着他身上丝丝缕缕的薄荷味，闷着声说：“还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