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屿川(2/2)

    怎么？没想到好学生还会抽烟？她望着雨。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屿川一幅也来躲清静的模样，捏着手机立在晨聆不远处。

    隐秘、清脆的一声。

    两人的烟雾一瞬间交错，晨聆退开，两相无言。

    聚会下半程变成群魔乱舞的蹦迪现场。晨聆想逃，秋曦笑她：就知道你受不了这样的场合。

    指尖的烟燃尽，晨聆将它浇熄在栏杆的雨里，转身欲走。

    秋曦在一旁暗戳戳碰晨聆的胳膊，她抬头，知道这是轮到万众瞩目的大人物了。

    竟真的开始一个又一个的敬起酒。

    她伏在栏杆上看雨中的傍晚时分，指尖的烟袅袅弥散，她仰面吸一口，忽见身旁新站了一位看客。

    裴屿川却是出乎众人的意料，站起身，举起酒杯，只说一句：我敬大家。

    只迈出一步，她突然转过身，看着裴屿川的后背，你觉得我漂亮吗？

    裴屿川回身，摸不着头脑地微张嘴。

    他的语调有点急，像个慌张的小朋友，晨聆这下是真的惊讶住了。她从没想过一个纹着花臂的坏男孩会有这样的一面。

    他点头，晨聆便上前一步：要不要和我做爱？

    晨聆有些醉了，喝完低头，裴屿川的眼睛依旧清亮，他似在等晨聆喝完，而后对她稍一点头，转身离开了。

    凭白让人开始幻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会是怎样的景象。

    你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晨聆向他迈出几步，从烟盒里倒出一支递给他，裴屿川低头，她抬手为他点燃。

    晨聆惊讶于裴屿川的话，转过头瞧他，过会儿低头一笑，你对我还有想象？

    晨聆瞧见几个被裴屿川敬完酒的小女生雀跃地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身旁的秋曦更是激动地直摇晨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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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雨渐大，他望着晨聆如水的眼，哑声说了句：好。

    结束时，他让队员们也讲讲话，几个男生大咧咧闹了不少笑话。就连晨聆都跟着笑了几回。

    没......他同样望着雨，给我一根吧，我忘带了。

    晨聆看着他仰头喝掉杯中的酒，又为自己倒了些许酒液，她跳下高脚椅，同他伸过来的杯子轻轻碰上。

    晨聆的视线混在一众投向他的热切目光中，显得那样平淡、无奇。

    晨聆本无意多看，歪头间隙却见裴屿川在看她。

    裴屿川全然没有被这惊世骇俗又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到，他只是看起来有星点的惊讶，抬手猛吸了一口手里的烟，将它掐灭在背后的栏杆上。

    晨聆缩在角落，感慨他也不嫌麻烦。临到晨聆、秋曦这桌的时候已是全年级的尾声。

    晨聆尴尬一笑，局促不安地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了二楼的阳台处。

    一路喝下来，裴屿川并不见醉意。他朝晨聆这边迈步而来，秋曦收起先前的笑，强装镇定地举起杯子和他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