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一再强迫她vs与莫重逢(6/7)

    保姆伺候她吃完晚饭,便回去了。骆少腾没有回来,整栋公寓里都是安静的。她安静地在客厅坐了一会才回卧室,简单地洗漱过后,准备上床睡觉。

    骆少腾今晚有应酬,回来时已经是午夜。整栋公寓里都静悄悄的,他习惯性地往卧室走去,经过客房时突然响起余小西出院的事,便临时改了主意。

    打开客卧的门,透过客厅射进来的光线,隐约可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影。空荡了几天的心,仿佛也被塞满了一般,便抬步走进去。

    柔软的床垫因为承受他的重量而下陷,他手肘支在床垫上,看到她熟睡的容颜。医院里住了几天,她后来吃东西了他便没有时刻陪着她。偶尔过去瞧一眼,她不是装睡就是给他冷脸,倒是许久没有这般乖巧。

    指腹落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虽然气色仍不太好,但终归比饿着肚子闹脾气时好太多。唇落在她的额上,本来只是个晚安吻,却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向下,啄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攫住她的唇。依旧是记忆里那般美好,美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再探寻。

    余小西大病初愈,身体状况自然不好。睡的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有什么重物压着自己似的。想要开口,嘴里就塞进来一个湿滑的东西,然后勾着她的舌起舞。被吻地快要窒息,她才睁开眼睛。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看到个模糊的黑影,熟悉的迷迭香钻入鼻翼,她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

    “骆少腾,你放开我,放开。”她喊着,开始拼命地挣扎。

    他却捧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强吻。平时不碰她也就罢了,碰了居然这般欲罢不能。

    余小西的反抗却愈加激烈,伸手推搡间,指甲划过他的唇角。尖锐的疼痛在皮肤间划开,他手抹了下,看到一点红色的血丝,不由恼了:“操,又不是没做过,闹什么?”

    想到每次碰她都像玩强jian的,不由被弄的心烦意乱。

    她不说话,眼睛里隐约有泪光闪过,跳下床便往外跑。手刚抓到门把,手就被他扯住,身子翻过来。下巴被他掬起:“余小西,你答应吃饭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到了吗?让你留在我身边,我不可能不碰你。”

    有些女人就像是毒,没碰的时候无所谓,碰过了却总是想那个滋味,忍都忍不住。

    余小西背倚在门板上,任由他吻住自己,手在身体里肆虐。那种人为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痛苦而绝望。

    可是骆少腾是谁?这个习惯了游戏花丛的纨绔公子哥,对于女人的身体太过熟悉。青涩的余小西可以反抗,却抵不住身体里被他勾起的最深渴望。

    身子渐渐瘫软下滑,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身子覆下来。卧室的灯一直没开,敞开的门缝照进来的光线昏暗,接下来只有墙上映出的起伏身影,以及男女间的暧昧喘息。

    余小西的身子始终是僵硬的,被放开时第一时间便是冲向洗手间。手却被他勾住,说:“一起洗。”

    这话如果是两情相悦,一定很有情调,可是听在余小西耳朵里,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恶耗。不等她拒绝,身子便已经被他抱起。

    进了浴室,将她放进浴缸里,自动调好的水温哗哗地注满浴槽,他也跟着进来,与她相贴。

    “骆少腾,你可以更过份一点。”她躲着他乱摸的手叫。

    “余小西,你在坚守什么?你为了钱把两年的婚姻出卖给我,就算将来嫁人,在法律上也是二婚。对于一个能接受二婚女人的男人来说,有没有清白哪个男人会在意?”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锁在怀里。

    唇落在她圆润的肩头,那里有一道疤,细碎的吻一下比一下炙烫……

    她裹着被单蜷缩到床上,不想看他一眼,觉得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她迟早会疯掉。

    餍足的骆少腾重新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单薄的背影,其实心里也并不是那么爽。围着条浴巾出了门,走到酒柜前拿了瓶烈酒,倒进高脚杯里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入喉,顺着食道进入胃部。其实今晚他喝的已经够多,脑子却始终清醒着,连她也许在心里啜泣都一清二楚,却总是忍不住在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她身体的轮廓,以及那种*的滋味。

    想着想着,喉间轻滚,竟又口干舌噪起来。有些烦燥地皱眉,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样没有节制的一天。

    脚步声由远而近,余小西闭上眼睛。骆少腾上床,将她抱进怀里。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细碎的吻从脸颊落到肩头时,余小西终于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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