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大结局(9/10)

    去哪了,余小西自然不好跟她讲。不过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妈妈也想糖糖。”然后抱她到餐桌边坐下。

    佣人赶紧将早餐端上来,母女俩互动很好地吃完,糖糖便去上幼儿园了。余小西瞧了一眼自己那天开出去的车就停在院内,便转身回了客厅。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她知道她不会再那么容易出去。

    骆少腾大概上班去了,糖糖也上了学,整个屋子里都很静,只有她自己。佣人奉了茶水上来又退下去,她百无聊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先瞧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才接起,喊:“可遇?”

    “你看电视没?”乔可遇问。

    余小西一楞,回答:“没有。”

    “打开。”乔可遇说。

    余小西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依着她的话将电视打开。电视里正在演广告,她瞄了一眼,问:“哪个频道?”

    “等着。”乔可遇回了两字,神神秘秘的。

    “到底什么事?”余小西问。

    乔可遇说:“等着就是了,千万别关。”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余小西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觉得莫名其妙。本来也没有在意,耳边突然略过一阵阵杂乱的声音,接着骆少腾的名字落进耳中。她下意识转眸看过去,便见骆少腾站在法院门口被很多记者围住。

    这次应该是关于阮家的审理,不过媒体的重点除了在关注骆家能全身而退之外,更多的是想知道最近关于网上疯转的那段视频内容。画面中保镖将众家媒体隔开,前路还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关于这两点我已经向有关部门证实,本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里陪母亲,不曾出国,国外注册结婚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付清前不久过世,下葬时并没有惊动任何媒体,但还是多少有些耳闻。

    “那么骆少,关于网上曝出的视频事件,你本人又作何回复?”

    骆少腾看了那记者一眼,倒也没有恼,手放在纽扣上一颗一颗解扣子。衣襟在风中微动,壁垒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现场的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一幕,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他将整个上衣脱下来,手肘与胸前的伤疤在镜头前那么清晰明显。他看着镜头,那双眸子像在注视着自己,说:“傻瓜,视频中的男人身上有伤吗?”

    余小西看到这一幕时,眼眶不自觉地湿濡起来。那视频中的男人有没有伤她其实并没有注意,可是她知道那些伤全部是因为自己而留下的。

    “怎么?现在知道冤枉我了吗?”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由身后抱住她。

    余小西眼里有串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刚刚看得太专注,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转头看着她,眼里是泪,脸上又有点想笑,问:“骆少腾,你会不会太招摇了。”

    她敢打赌,今天这个视频一出,骆少腾绝对不止风靡m市,肯定会从m市走向国内,比那些明星还红。

    “就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也爱你一个人。这样说来,你更招摇才对?”他亲吻着她,这怕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话。

    “你确定你是不是在害我吗?”余小西问:“像那些明星的老婆的,被嫉妒的粉丝天天骂,受到袭击的都有。”

    “那更好,藏在家里只给我一个人看,我还怕糟了别人惦记。”

    他嘴上虽不说,许辰逸那点心思他是看的出来的。自己的女人这么招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件省心的事。

    “恶毒,唔——”她嘴里骂着,却被他堵住,接着身子腾空,他抱着她便往楼上走。

    “骆少腾。”她抗议,又不敢喊的太大声。

    骆少腾直接将她压在门板上,一边解她的纽扣一边说说:“昨晚上你喝醉了没尽兴,现在补偿给我。”比他动作更直接的是他眼睛。

    余小西整个脸和身子都红透了……

    她虽然觉得这事白天做怪怪的,且她昨晚被压榨的不轻,但还是被骆少腾掌握了主导权。一番*后,真累的半点都不想动。

    “骆少腾,如果视频中的人不是你,你也没有出过国,那么做这些事的那个男人是谁?”她趴在他的胸口追问。

    骆少腾脸上难得露出一抹不自然,手握拳压在唇上掩饰地咳嗽了声。

    余小西想到自己三年前误会他与付琳有染,当时她只顾伤心,好像也没有注意到他手臂上其实没有疤,便问:“是三年前那个人?”

    骆少腾点头,扭扭她的鼻子,说:“今天我可算洗=白自己了。”

    “他跟付琳什么关系?”余小西拍下他的手,质问。

    骆少腾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余小西却不依,他只好回答:“付琳出钱给他整的容。”

    当年也是李习现了付琳的秘密,才会在余小西回来时利用上的。

    “她还有这嗜好?”想到付琳每天跟顶着与自己丈夫一张脸的人在一起,尤其她还见过翻云覆雨那样的画面,顿时觉得不舒服起来。

    骆少腾知道这时多说多错,没有搭腔。

    余小西想了想,问:“那张结婚证书,他签的?”

    结婚证书骆少腾在余小西走后,她的东西中找出来了,便解释道:“最迟后天,警方会接到付琳的报案,假的骆少腾会被逮捕。”不等余小西再问,他说:“他们会以骗婚罪起诉。”

    现在大多都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男人跟骆少腾长得一模一样了,肯定会有人想要找到他。与其让别人出手,不如先制人。大不了就是骆少腾在陪母养病期间,飞凰集团上、下都被骗了,最惨的是余欣南,被骗身骗婚。

    “骆少腾,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光明磊落吗?”抛开阮家那些不提,余欣南再过份也只是个女人。

    “一切都是纪缪的主意,我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引阮玲入局,他安排的步骤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没有余欣南这些环节。纪缪的参与是个意外,她为了纪元报仇,只是事件已然生,为了不影响计划他才会顺手推舟……

    ——分隔线——

    阮家的事解决之后,笼罩在他们上空的阴霾终于渐渐消散。飞凰集团刚刚恢复生机,骆少腾的工作每天都紧锣密鼓,糖糖在幼儿园里过的十分开心,一大一小回来时都会亲她的脸,晚上是最幸福的时光。

    骆少腾想让余小西休息段时间,她也觉得骆家的一切才刚刚重新上了轨道,便只安心操持着家里,让骆少腾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暂时没有找工作。

    日子如常地过,骆家又恢复了生机。

    阮玲死后,余呈义仿佛也心如死灰,很多事都替阮家抗了下来,所以被判了死刑。余小西一点都不想刻意地去关注,可是新闻闹的那么大,报纸、电视、网络无一不在报道,她想不知道都难。

    后来,她就干脆什么都不看。

    最近喜欢上了研究菜谱,等着骆少腾和糖糖回来,晚餐桌上总有两道她亲手做的菜。她其实没什么天赋,做的并不比佣人做的好吃,可是父女两人还是会很给面子地吃光,这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这天晚饭前,糖糖和骆少腾还没有回来。余小西正在厨房里与佣人们一起准备晚餐。大家干着活儿时不时开点小玩笑,聊聊天,因为她一点架子都没有,都给这个家增添了很多和乐的氛围。

    正说到高兴处,管家从外面进来,喊了声:“少奶奶。”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问:“什么事?”

    管家迎上她的笑容,表情就显得有些为难,实在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可是这事他也不能不禀报:“有位律师想见人,说是从b市来的。”

    阮家的案子是在b市审的,他不用说的很清楚,余小西应该也想到了。她一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盆里的凉菜。切成条细丝状的笋、土豆、青椒等等各种颜色混搭在一起,加上各种调料,香脆可口,很适合夏天的吃,而且也简单、易学。戴着透明手套的手在里面拌了拌,这才脱下来,转头说:“请他进来吧。”

    管家这才应了声退出去,佣人们虽然不知道生什么事,但犹可以感觉到余小西的情绪变化的很快。

    “刘妈,帮我装下盘。”尽管不高兴,但从来不会对佣人脾气。

    刘妈赶紧应了,余小西已经走出去。

    她刚在客厅的沙上坐下来,只见管家领了个西庄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骆少奶奶,你好。”他的模样倒有礼貌,不卑不亢。

    “你好。”余小西站起来与他握了下手,然后请他坐。

    佣人奉茶下来又退出去,律师才开口:“骆少奶奶,我是受余呈义先生的委托过来的。”

    余小西轻啜了口茶,放下,然后才抬头看着他。

    律师大概没料到她听到余呈义的名字时,表情那样平静,甚至有点冷,便继续道:“余先生那边……五天后执行枪决,他想临死前见你一面。”

    余小西拿着杯耳的手还是抖了一下,茶水溅到手背上。脸色明明不好看,却仍拒绝地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他。”她认识的只有余冬而已,而他已经死了。

    律师见她如此,不由叹了口气,说:“不瞒少奶奶,我之前与余先生是朋友才会跑这一趟。他与你的关系我多少也了解一些,他其实一直都很内疚,觉得很对不起你……但不管他生前做了多么对不起你的事,他都已经是将死人了。”律师继续劝。

    余小西看上去脸一直没什么表情,半晌才缓缓站起来,说:“请稍等一下。”

    律师点头,她上了楼没多久便拿了个文件袋下来,递给他,说:“麻烦把这个转交给他。”

    “这是?”律师面露疑虑,他应该是来劝她见余呈义最后一面的,她还没有给自己答复。

    “他看了自然会知道。”余小西说。

    律师见状,知道自己怕是说不动她。不过带些东西回去,总算也是有个交待,便伸手接过来。

    余小西让管家送他,自己则转回卧室。

    这一天糖糖和骆少腾归来,并没有看到往常坐在客厅里等着自己的余小西。

    不等骆少腾询问,管家已经将事情大概报告了下。他哄着糖糖自己在楼下玩便上了楼,推开门,果然见她赤脚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柔软的床垫下陷,她才注意到骆少腾回来了。

    “怎么了?”骆少腾问。

    余小西没回答,头很自然地枕到他的肩上,说:“他要被枪决。”

    骆少腾点头,说:“我都听说了。”但他知道,她要说的不是这个,便劝:“你若是想见他最后一面,我可以陪你。”

    余小西却摇头,她说:“我把小北的资料给他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眼里一片水光落下来。

    余小北刚刚出生不久,余呈义就离开了家,他甚至都没有见过余小北长大的样子。可是她给余呈义的那些资料却不是为了提醒他,他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女儿,而是让他知道这个女儿死的有惨,且是因为他阮玲。

    她承认她心里有怨,怨到即便余呈义已是将死之人,她犹不愿意原谅他。因为若非他与阮玲的纠葛,这些惨剧根本就不会生。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会很难过,因为那个人毕竟是与她的亲生父亲,毕竟血脉相连……

    她头枕在他的肩头,环住骆少腾的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狠?”她在这世上除了他和糖糖,就真的再没有一个亲人了。

    “小西,放下吧。”骆少腾吻着她的额头安慰。

    他不在乎她余呈义会怎么样,只想让她放松自己,享受他们未来的生活,过得幸福一些……

    余呈义被枪决的那天,陆周一家还是赶了回来。只是姑妈犹来不及见他最后一面,围墙外哭的撕心裂肺。

    最后余呈义是陆周替他收的尸,姑妈虽然很想让他落叶归根,可是当她知道余妈妈和小北的死与阮玲,她也觉得哥哥应该是没脸见她们,便将他葬在了b市。

    姑妈当天就飞到了m市,抱着余小西一边哭一边骂他活该,可是她的心是痛的,余小西也红了眼眶,却努力仰着眼睛,不想让泪水流出来……

    ——分隔线——

    转眼,又是一年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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