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教育捆缚吊腿,嫩花盛烈酒,硬物磨花蒂(2/4)
秦屿仿若未闻,两手捏着奶子用力揉搓捏弄,入手处肌肤细腻温滑,大掌沿着身体曲线一路滑动,捧住屁股将骚穴送到嘴边。那花穴还在汨汨流着淫液,渗出穴口,流得腿根、屁股全是淫水。
滑嫩白皙的双腿被深色床幔拽着向两侧拉开,上半身被层层捆缚着仰在床上,屁股悬空的姿势将两腿间的景致呈到了男人面前。双性美人的精致玉茎还软着,粉嫩可爱。下面两个穴口一个微张着嫣红诱人,一个紧闭着白嫩光洁。
这种压迫的姿势和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司元嘉仿佛又回到了中秋夜,他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
可是他的力道于男人而言微不足道,男人仅用一只手臂就箍着他的腰将人提起大步走向床榻,另一手还稳稳当当拎着那坛酒。
话落就将酒坛一放,欺身上来撕扯司元嘉的衣服。二皇子被酒呛得咳嗽不止,身体都软了,又仅着一件单衣,轻易被男人扒了干净。娇嫩雪白的肉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眼前,一双丰盈秀乳更是轻轻颤动,红樱引人采撷。
“松手!咳咳咳——不要碰我”,美人软绵绵的推拒完全无力,很快,两条手臂呈交叉状被固定在胸前,手臂之间夹着奶子,浑圆挺拔,整个上身被纱衣牢牢捆缚动弹不得。
男人感受到他的抖动嗤笑一声,稍微退开,紧接着那大掌就箍住两颊,强迫二皇子张开嘴,酒坛一斜,一口烈酒入喉,猝不及防,呛得司元嘉大声咳嗽起来,眼圈瞬间红了。
男人还不罢休,抓着又细又白的两条腿将人摆成双腿大开的姿态,扯着床边两侧幔帐,分别绕着精致脚踝捆绑起来,立时两只脚腕都被绑在了床幔上高高吊起,美人的屁股都被扯得脱离了床面悬在半空。
秦屿拔出舌头,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的骚水,再看那骚逼已是穴口翕张、湿漉艳丽的淫态。美人俏脸微红,尤在喘息,但将呻吟全数压回喉间。秦屿突然生出了强烈的征服欲望,迫切想要美人不受控制地淫叫哭嚎。
秦屿力度一撤,司元嘉已伏在床边咳嗽不止,眼泪直流。这酒又浓又烈,却极为粗糙,酒中甚至还有未滤净的渣滓,是辛苦做工的穷苦人才会喝的那种。二皇子身娇体贵,何尝尝过这种难言滋味?
“如此强迫欺辱于人,实非君子所为。”司元嘉须臾之间就被男人捆缚吊起,摆成淫糜姿态,他挣脱不开,暗道今夜怕是在劫难逃,却绝不肯轻易就范。
男人粗鲁地将二皇子扔到床上。背脊的疼痛让司元嘉坐起身的动作慢了一步,男人的上身就已压了下来,将二皇子牢牢困在床榻和坚实胸膛之间。
舌尖点了一下张开的穴口,那骚穴立刻迫不及待地将舌头往里吸。男人也就欣然用唇舌再次品尝了小穴,大口吸吮淫液,如那夜模糊记忆般又骚又香甜,于是厚舌钻入得更深了,使劲向里顶弄。
秦屿“啧”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殿下果真是个婊子,骚到极点了,披件纱衣就赤身裸体勾引男人。”
秦屿带着酒气的吐息迎面喷在司元嘉脸上,“你父皇把你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敢置喙?”
秦屿是南鹤国先王的幼子,却不像出身皇家养尊处优的王爷,一张脸虽然生得英俊华贵,动作言语却十足粗鲁,手上满是厚茧,力气更是惊人。因此司元嘉那夜才会错以为他是宫中侍卫。
男人趁着他无力辩驳,颠倒黑白地羞辱他,甚至抓起那件纱衣几下就撕成布条。接着就抓住美人皇子将他拖到床头,被撕成一缕缕的纱衣顺着雪白软肉一圈圈缠绕上去。
司元嘉低低喘息,男人的舌头和那天晚上一样在他的花穴里肆虐,又舔又吸,连淫液都吸得滋滋有味。身体的快感比心里的恐惧先一步复苏,淫浪的身体在熟悉唇舌的玩弄下全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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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提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殿下这种婊子,就需要粗暴点好好调教才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