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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昼看她，伸手去碰对方握着茶杯的手。

    “你想吃这个吗？”

    “星？”

    零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有点生气。

    嘴被捂住了。

    她对她很好，只要自己说很无聊，没过多久就会赶过来。

    “你怎么这么好，”零昼吃了一小口，切了一小块要喂星放，“你也吃。”

    零昼当然听出了星放的调笑，她嘴里还有蛋糕，不顾形象的瞪着对方，“你不是我的粉丝吗？”

    “想。”

    “不，我永远十岁！”

    “没事。”

    她端着甜品，坐到零昼对面。

    星放忍不住笑，说：“你几岁啦？”

    初春的天气很好，零昼穿的很普通，还戴了一顶帽子，银色的长发编成了辫子藏在外套里。

    星放摇摇头，“我不吃，牙疼。”

    算得上是一份非常完整的报告了，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这是一份原牧的调查报告。

    “现在不好了。”

    零昼咬着嘴唇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女人，她的眼神亮晶晶的，有着和眼型完全不一样的清丽。

    下午的阳光很大，她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把这份报告折好，塞进了校服的口袋里，神色如常的回去了。

    星放笑了笑，把勺子递给对方。

    就像她和星相处的片段，总是一点一点在消失。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怪物，在吞食着她的记忆。

    星放付了钱，转头的时候看到零昼已经坐到角落位子上了。

    “咦，你买了两份？”

    “是是是，你永远十五岁。”

    零昼哦了一声，低下了头。

    星放的嘴唇被零昼的手掌包裹着，却还是肆无忌惮的补完没说出的话。

    零昼搅着自己杯子里的牛奶，她垂着眼，觉得星真是一个神秘的人。

    “老板，给我一个这个，旁边的也要。”

    “因为你看起来两份都想要啊。”

    星放问：“我哪里很好了？”

    但等她去听的时候，却有不见了。

    像第一次那样，抱着她从窗户上往下跳。

    偶尔她觉得自己好像认识对方很久了，因为那样的怀抱太熟悉了，还有星牵起她手的时候，心里都会冒出一个声音。

    虽然卓尧说是叶格给她的，但结尾的署名却是星放的名字。

    像个小孩子一样。

    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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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放平时刻意收敛的气息似乎瞬间爆发了，让她看起来阴沉阴沉的，有些吓人。

    “六点前。”

    “好啦好啦知道你已经都快三……”

    掌心痒痒的，零昼很不自在的收回手，低头不去看星放，强调着说：“我才没那么老！”

    她每次都跟自己说要记得，却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会忘了一点，最可怕的是她自己都忘了忘记的是什么，只有在星提起的时

    本来是一个玩笑，零昼自己笑了出来，她看向星放，却发现对方没笑，反而面无表情的，星放原本长得就显小，但她跟零昼在一起的时候，零昼都是被照顾的对象，她觉得自己在星放的心里像个小孩。

    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动作，星放反手摸了摸零昼的手，很快就松开了，她像是毫无知觉般，转移话题：“你今天要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