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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有言又凑近了。

    原牧摇头，她看着呼吸急促的柯有言，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真是见风使舵！

    柯有言走过去，却看到时南睁开了眼。

    原牧点头，去回握柯有言的手。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了，冲了出去，把原牧把一边拉，一边对星放说：“我和她说几句，就几句，老大你就别不开心了，零昼姐姐你哄哄她。”

    “你愿意跟我去西区吗？”

    星放摸了摸零昼的如同绸缎的长发，她低头，凑到对方唇边，说了一句埋在心底好多年却没机会说出来的话。

    “那你现在也得离开东区。”

    但就在前几天，季穹走了。

    零昼住的地方很大，柯有言随手把原牧扯进了厨房，对方潮湿的头发拍在脸上冰凉冰凉的，柯有言说：“你要不先去吹吹头发。”

    作

    “行吗？”

    零昼身上被季穹常年添加在食物里的药剂已经解开了，原本她隔段时间就会忘掉之前发生的事情，循环往复，记忆里永远保持着身边围绕着的几个人，像一个木偶，季穹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原牧全身一抖，下意识的要推开柯有言。

    男孩用积攒了许久的钱在里城买了一个小房子，一年一年的，他把女孩包装的格外动人，引导着她用歌喉去征服别人，还给她换了个名字。

    被依恋着的姐姐丢下的女孩当然同意了。

    “先跟着王的飞行舱去西区，再转舱去第三区就好。”

    不过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管他，眼看门缝外的星放那一脸的凶相，对比起来的原牧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头发还湿湿的，她特别想给对方吹吹干。

    他没带走留在公寓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给她用了恢复药剂，那些乍然奔涌的记忆，如同洪水般倾泻而出，她不敢睡觉，怕一觉醒来都忘了，在雨季里，等她等了好多年的人。

    她重复了那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话，她说：“原牧，我喜欢你。”

    柯有言拉着原牧的手，小心翼翼的问。

    好像从很多年，季穹被那位学者收养，每个月都能得到一笔钱，越发懂得收敛情绪的少年对小小年纪就出落的格外漂亮的女孩说：“阿娅，你能帮我个忙吗？我帮你找到星，你帮我别的事情好不好？”

    在东区还没彻底封锁的时候，她就被季穹带着游走在各个富商和贵族之间，用她的面容和嗓音去引导他们，也通过一些公演，散播着放逐者论。

    “阿娅，对不起。”

    他失血量挺多，好像原本就是一个文弱的人，柯有言把他铁门里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但好像醒来还挺快的。

    星放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零昼倒是很开心自己派上了用场，她凑过来大张旗鼓的要开始哄了。

    但柯有言就是不松手。

    如果她只是一个单纯的科研院副指导，即便是去西区，也没什么影响，但她作为东区众所周知的贵族，却完全没有可能去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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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原牧很快就给出了回答，“我的身份不允许。”

    柯有言又想起了原牧回答星放的那句话，她挣开原牧的手，强硬的抱住了对方，含住了原牧的耳垂。

    然后星放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