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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累死我了。”

    ……

    “为什么啊？”

    几分钟后柯大歌唱家光速下场，掀起了滚滚的香气，并且精准无比的窜向坐在沙发上的原指导，有一种打滚撒娇的嫌疑。

    “好吧……”

    她问：“你都没回来过？”

    原牧从桌子上拿了块布擦了擦灰尘，后来又坐了一会。

    柯有言钥匙一转开门锁，先摸着开了灯，然后抬腿踹开门，率先倒在地板上。

    从浴室里传来柯大歌唱家怒不可遏的声音：“为什么没洗发水了？？？？”

    “牧牧！没洗发水了我用沐浴露洗的头！”

    “诶！？？？”

    摘掉帽子后被压了许久的金发终于都选择了翘起，柯有言还下意识的去碰，脱了外套后穿着一件吊带的背心，上面还有大块的汗迹还没有干，贴着皮肤，肚脐眼还搂着，腰倒是白的晃眼，但□□在外的伤口很影响美观。

    原牧盯着灯下四起的尘埃，沉默的盯着柯有言。

    柯有言坐在她旁边乖巧的擦起头发，一边问：“你明天上班还来看我？”

    最后吐出的字却非常的伤人心：“去洗澡，脏。”

    手臂上还缠着一大截绷带，那些不经意露出的伤痕已经能让原牧直观的感受到继任比试的残酷了。

    她忽然想起这人毛病挺多，上回也是这样。

    原牧简直要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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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就是没有？”

    柯有

    房子还是空荡荡的，被她这么一躺弄的灰尘死气。

    柯有言瘪着嘴，一副显而易见的委屈巴巴。

    也许是天生谨慎，少了那么点玩闹心思，磕磕碰碰的也几乎没有，在无人关照的情况下也长势良好，除了情绪。

    “就是没有。”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然后这催人衰弱的歌声戛然而知。

    “嗯。”

    原牧看到时南每天在办公室插花都能想到柯有言，那时候已经枯萎却不肯扔掉的桃花，像是她早早就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却还是后知后觉。

    她伸手摸了摸柯有言的头发。

    有些感情总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候疯长。

    原指导就算变成了‘我的原指导’，柯有言觉得自己心里把对方高捧的决心一刻都没有消失过，她迅速的爬起来，脱下外套随便挥了挥，可惜这些灰尘根本不卖她面子，反而更嚣张起来。

    最后还是原牧洒了点水，才消停点。

    “真的没有。”

    假哭显然没办法把原牧感动到肉麻，原指导掀开金发少女脸上的毛巾，在对方湿湿的脸上亲了一口。

    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外伤。

    柯有言：“啊……最近都没空回来，反正那边也有地可以睡。”

    柯有言费尽心思也没办法从原指导口中掏出一句‘我想你了’，最后把毛巾盖在脸上，非常悲壮的把腿搭在桌子上，哇的哭了出来。

    柯有言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大概是觉得已经‘神魂颠倒’的地步了，急忙滚去洗澡。

    柯有言洗澡也不是个安生的货色，唱起歌来简直可以和外面的热闹相媲美，但轨道似乎不太重合，一往情深的歌词被她唱的像个路边乞讨的。

    原牧嫌恶的把对方的毛巾盖在那张灿烂的脸上，“擦干了说话。”

    “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