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2/3)
陆子瞻倏然将床头灯打开,昏黄灯光朦胧照着婚纱穿到一半的岑缨,看到他皮肤白净得像一整块没有瑕疵的玉,被黑色婚纱一烘衬,似乎晕开了一层白润的光华,胸前两点深红软肉更是艳得叫人挪不开眼。陆子瞻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举着总随身带着的拍立得,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真漂亮,我得给你好好拍一张。”
但陆子瞻有意不给岑缨痛快似的,一会儿力道加重,一会儿力道放缓,只把他的阴蒂撩拨到濒临高潮的边缘,作恶的手就戛然而止,惹得岑缨十分不满地哽咽了片刻,怨尤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让我好好睡一觉,你另外找地方睡,别跟我挨一处。”说着动了动小腿,准备从陆子瞻肩膀上撤下来,后者才按耐不住地握紧了岑缨细瘦的脚踝,往他腿间套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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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瞻耍流氓道:“你夹疼我了。”手指恣意乱挠着岑缨的阴阜,害他饱受穴口和阴蒂同时升起的酥麻快感折磨,夹紧双腿不是,张开双腿也不是,只能死命咬着唇,将胸前的婚纱拽得几乎破洞。
岑缨在一阵细微的摩擦声中听到陆子瞻颇不正经地说:“一摸你,你下面就湿得不行,我再不停下,你的淫水就要把床单浸透了。”惩戒似的拍打了一下岑缨的阴阜,又痛又麻的快感宛如一道电流窜过岑缨全身,爽得他不自觉弹动腰臀,腿间的东西就趁虚提到了小腹处。
他愉悦又难耐地伸手去推陆子瞻,声音里隐约带着哭腔:“你不要再弄了不要弄了我我好难受”
岑缨误以为陆子瞻要借着酒兴,省略前戏直接进入他后穴一回,嘟囔着说:“你慢点,我怕疼。”他们往日被小孩烦得觉也睡不好,那档子事自然许久没真正做过了,偶尔有些边缘性行为聊以慰藉,陆子瞻也不敢随便碰岑缨的阴户,怕流着水的鸡巴在岑缨肉瓣间厮磨的时候,不注意射进阴道里,再让他怀上一个,逗弄岑缨后穴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岑缨颇觉别扭的说:“你要准备也应该准备两套西装,你这人五大三粗的,穿裙子多丑啊。”
陆子瞻又照例订了烛光晚餐,仿佛很开心岑缨郑重宣誓无论生老病死两人皆不离不弃,餐桌上不住劝岑缨的酒,把他灌得三迷五道,眼眶一圈红彤彤的桃花色,醉得十分可怜,陆子瞻再随口撩拨两句,便能将他平日羞于启齿的情话一股脑哄骗出来——他一身酒气的被陆子瞻半抱着回酒店,夜已经深了,小镇里声息全无,一梳月牙掩映在乌云后羞涩瞧着林立高楼与萦绕在花草间的琐屑虫鸣,镂空的铁艺窗户上折射出一点水波似的月光。
岑缨这下酒全醒了,连忙把裙子拉高,双手攥着称不上领口的一截布料紧紧环抱在胸前,生怕被陆子瞻看光以后还留下淫靡不堪的照片,愠怒道:“你敢拍试试?”陆子瞻虚伪地惋惜了一声,放下相机,空出来的手又不肯闲着,蛇一般钻进了岑缨裙摆里。裙子底下是岑缨光溜溜的腿和毫无遮掩的私处,陆子瞻强硬地单手按住他的大腿根部,拇指借势在探出阴唇的阴蒂上拨了拨,冷不防把岑缨刺激得弓起身,下意识合拢双腿,却把陆子瞻的手夹得死紧,好像苦苦挽留着,舍不得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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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岑缨忽然低低“啊”了一声,似乎阴蒂被陆子瞻没轻没重地挠得终于高潮了,大腿绞着陆子瞻的手,几秒后又缓缓放松,不太明显地颤抖着,稍稍触碰都能激起岑缨第二次颤栗。
房间里没开灯,阴黑得很,陆子瞻将岑缨平放在圆床上,气息就渐渐远离了他,岑缨目不能视物,慌得醒了几分酒,胡乱抓着床幔穗子,口齿不清地喊:“子瞻陆陆子瞻”陆子瞻轻轻“嗯”了一声,黑暗里窸窣作响,岑缨迷糊感觉到自己的西装外套被脱去了,衬衣也被解开了,陆子瞻三两下把他剥得赤条条的,长裤从脚踝彻底退出时,整条小腿又被陆子瞻刻意抬高,架到肩膀上。
未到中午小雨便停了,太阳满窗,陆子瞻请人把婚纱拿去熨,岑缨看到那裙子挂直后没有肩带,整个肩膀都裸露在外,若是身材丰腴的女人来穿倒十分性感合式,换了陆子瞻一马平川的体型,恐怕裙子挂不住,春光尽泄。岑缨说什么都不准陆子瞻胡闹,宁愿破费一些,在当地买了西装成衣穿到婚礼上。
陆子瞻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画面,喉头作了几下吞咽的动作,似乎渴极了,就着岑缨的杯子又喝空了他的果汁,却不解释半个字。
陆子瞻不以为然,见他明明舒爽得眼泪都溢出来了,怎么还会难受?作势要掀他裙摆,像以前交媾时经常玩的那样,舔他两个前后穴,并且下流的问道:“哪个穴难受?我给你舔湿了舔软了,再拿大鸡巴插两下就舒服了。”,]
陆子瞻这次却不拿鸡巴蹭他,而是用掌纹粗糙的手心摩挲岑缨下体,磨得他阴唇湿漉滑腻,阴蒂慢慢起了酥麻反应,小腿肚一阵一阵抽紧,喘息像难以遏制的快感一般越来越鲜明,仿佛暗示陆子瞻他的情欲正被燃起,渴求陆子瞻狠狠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