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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会想起她来，比村里哪个女人都漂亮，又念过书，气度不凡。

    于是她就笑，左手敷在了我胸上，缓缓揉捏：“我是女人，所以别怕。”

    “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事？”我一时有点儿发懵。

    她的话我很少听懂过，也不晓得是因为什么会和她勾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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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一天，我看见了水秀的尸体丢在祠堂门口，嘴唇乌黑，下体肿胀。水树不敢理会，我又想起来曾经树林里看见的肮脏的隐晦画面。蹲下身子看了看那青紫的地方，里面塞了三枚银元，划破皮肉，血已经凝固，她全身发臭，所有人都躲着。

    韦湘的原话是这么说的：“遗传下来的身体优势和地位优势，和普通民众之间展开的一场希腊神话式的闹剧，解围之神出场，那就是你。”

    “第一漂亮的是谁？”韦湘对着外面摇橹的水树喊着，她成心逗他。

    她说：“你不喜欢的话，我脱掉你衣服的时候你会喊停，你喜欢这感觉，你十岁的小丈夫做不到，我喜欢你，就从你头发散开那一下就喜欢你了，因为喜欢，所以做，我要离开了，我想向你证明。”

    他们说水树的媳妇像极了她娘，也像极了她婆婆，爱财。又镇静。

    打不开，总是打不开，那里干得可怕，他尝试硬来一次，我疼得要命，推开他，翻身睡觉，我听见他低声啜泣，声音很小。我的意识昏沉下去，

    她的右手是我把腕上的镯子套上去了，亮闪闪的，更好看了。

    “你爱我吗？”她的眼睛里都是雾，我说我爱她，她就笑：“好的，那我也爱你，伸过手来。”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上，“这里，再靠下是心脏，那里有了病，我会死掉，不要给我塞银元。”

    十里八村的女人们都心有余悸地传着我那天的行为，面色沉静，左右开弓，从女人的隐秘私处，那里腐烂又丑陋，我从那里，逃出来三枚带脓血的银元。

    “是我！”我接茬，我们相视一笑，我们和水树隔了一个珠帘，于是我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水树，给我端盆水来。”我伸出手掏银元，发现翻卷了多少层皮肉也抠不出来，一旁的人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探头看她，也看我。

    我把手和银元一起埋进了水盆：“她的价钱就是这三块钱，埋了她，剩下的给棺材铺。”

    我只是想起了曾经见过的那场景，我惧怕有人触碰那里。

    柔软的手指没入我推荐，带来无法言说的颤栗。第一次同她做这事是在磨坊，水车吱呀吱呀转着，她的手停在我大腿内侧：“别怕。”

    水树已经会摆渡了，他给韦湘留了一把桑葚：“韦湘姐要再来，韦湘姐是第二漂亮的。”

    后来就没有了她的消息。

    她只骗过我一次，她说第一次不疼，可是我疼，我咬住她的肩头，发出叹息一样的呻吟。大抵明白了水秀为什么要去做坏事，韦湘说，痛并快乐着，这叫做哲学。

    07

    我告给她，八岁的水秀被做了那事，鲜血流出来，很是吓人。

    水树十七那年明白过来，我原来是他媳妇，他害羞地提及圆房的事情，我只是喂着鸡鸭，半晌才回头说：“水树，你会哭的。”

    于是丧事就这么办了，这是场闹剧。

    韦湘在第二年走的。

    我也跟着笑了，我告给她不会塞银元，她也不会死。她只是捏了捏我的鼻子，吻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