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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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才看到男人身边傍着一位身材娇小的男子,几乎把整个身子都嵌在男人的怀抱里了,杜先生似乎很受用,也没有理会姗姗来迟的他,余时中倒也乐得不用要靠近他。

    「做爱」两个字让青年情不自禁得瑟缩了一下,他坐卧在他的大床上,捏紧着马克杯缘,低头沉默不语,他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毕竟衣服都给人换过一轮了,他的身体是什麽状况,夏仁韵肯定一清二楚。

    余时中不悦得看着挡住他出入的男人:「叶少,我出来很久了。」

    自从那次尴尬的初识,余时中便和夏仁韵逐渐熟稔起来,偶尔还会相约结伴一起去吃饭,夏仁韵晓得他一直在跟一位会虐待他的男人持续往来,好几次旁敲侧击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余时中都隐晦得避过了。

    夏仁韵瞅着青年单薄又纤瘦的背影,再次叹了一口气。

    转眼间,离丁香出车祸已经过了两个礼拜,医院的单人病房再高级,也不比在家里照料起来养人,大哥把丁香接回家之後,余时中就不必再隔三五时去医院探望他。

    余时中瞪着夏仁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得转着,他知道夏仁韵得初中也是为他好,可是为他好又如何,难道他真得蠢到不晓得杜先生是在虐待他吗?

    他算是找藉口半逃出来的,省得在包厢里混杂的香水味跟酒味给蹂躏,结果有人偏偏不让他如意,硬是尾随在他屁股後面,大剌剌的脚步声故意踩的像是猫追老鼠,余时中一躲进厕所里就被堵个正着。

    余时中拢了拢心爱的围巾,像是猫咪找回了自己被剃掉的软毛,抽了抽鼻子道:「傻瓜要进去了。」

    正当他走着神发呆,忽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视线,往他的身上锐利得切割过来,余时中没由来得一阵发寒,抬起头往杜先生的方向一看,对方却又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和周边的人在说话。

    他没有选择假作善解人意得装作不知情,而是在青年面前明明白白得说出他的看法:「我不晓得你是出自於自愿还是被迫,但这已经不是做爱了,而是虐待。」

    他到的时候夜半兴正浓,整间包厢正在群魔乱舞,余时中尤其讨厌这种瞎灯黑火,又吵杂不勘的环境,他秉着鼻息,皱着眉头挤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开始往室内的格局摸索,果不其然在正中央的位置找到了那个讨厌的男人。

    就在此时,桌边的饮料被人推了一下,正好撒在他的裤子上,灰色的高档布料立刻晕出一块印渍,余时中也没有跟谁说,就一个人跑出了包厢。

    夏仁韵被他固执的眼神瞪到败阵下来,他叹了口气,把围巾重新挂回青年的脖子上围好,示意自己懒得里他了:「傻瓜。」

    高级酒楼是有仪容规制的,余时中在杜先生派来接他的车上换了一套衣服,一件白衬衫搭配灰色系的休闲西装,裤子做的极为贴身,几乎是挨着他的腿型缝制出来的,他套上去的时候刚好可以提起来,多一寸少一分都穿不进去。

    像是算准他清闲了下来,那个讨厌的男人打了一通电叫他到一家酒店的顶楼包厢等着。

    夏仁韵有次终於忍不住,难得激动一把,开门见山道:「你如果是自愿就算了,我就当你有怪癖绝对不会再说一个字,可是你明显就是不愿意!」

    可惜的是,他就是自愿的。

    叶少倾哈哈一笑,双手潇洒得插在裤兜里,眯着狐狸眼睛道:「那就再久一点又何妨,不是有我陪着你吗,这样他们就全知道咱俩去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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