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3)

    杜孝之抓住他的手腕，把手机放回耳边的位置，恶魔一般得咒令他：「拿好，别掉了。」

    杜孝之给他一个数字。

    余时中又把自己往枕头里面塞进一点。

    男人默了一阵子，忽然一把掀开裹着余时中的被子，暴露出底下赤裸的肌肤，他大掌一伸，覆盖住青年柔软的肚皮，往下凹进去的模样，像是饿了许久。

    他边神态自若得回覆电话的另一端，一边大力操干底下瘫软的身躯，丝毫不理会手掌底下快被折断的呼吸。

    杜孝之瞅了他半晌，用没有被青年握住的另一只手，施劲掐了一下青年又肿又翘的嘴唇，才音色淡定道：「醒了就起来吃饭。」

    「嘘！」杜孝之架高他的双腿，指上功夫不停：「把电话放到我的耳边。」

    洗净完，男人又抱着他上床尽情玩弄，之後发生的事像染白的布被撕成碎片，余时中只依稀记得，最後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天都快亮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孝之终於结束谈话，余时中已然奄奄一息得软在沙发上。

    余时中傻呼呼得问道：「今天几号？」

    「乖，拿稳了。」

    男人退了出来，并抽走余时中始终握在手里的电话，见青年那麽听话，杜孝之奖励式得亲吻了那只为了维持姿势而僵硬到抽蓄的手，便抱起全身瘫软的余时中走到楼上的浴室。

    余时中被掐了几下屁股，这才终於惊醒，他浮浮躁躁得直起身体，故不得身子的不适，抬眼就看到男人穿着睡袍坐在床铺上，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得拽住了杜先生的手腕。

    余时中迷糊得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好像饿到胃都有些作疼，男人见他那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又伸手去揉他的肚皮，轻斥道：「光吃我的东西能饱？就知道睡觉。」

    余时中被摇醒的时候，天正亮着，他睡得正沉，呼吸尽是甜酣，迷迷糊糊得推开恼人的手，嘴巴嘟囔着再睡会。

    男人把手掌从余时中的嘴唇上挪开，才发现手掌上都是血，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力道太激烈，余时中的嘴角被牙齿磨破了好几个口子，他没有帮青年抹去血迹，而是低头对准那张空洞的小嘴，伸出舌头侵入里面扫荡青年的口腔，嗜血得把咬破的伤口全部舔过一遍。

    隔了一会，他听见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听那声音好像是杜先生

    余时中简直快要崩溃，剧烈的颠簸下，他根本握不住话筒，只能靠意志力强撑，然而杜孝之马达一般的速度和敲桩的深度，正一下硬过一下得摧残他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余时中呜噎了几声，照着男人的话去做，手却止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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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嗯！」杜孝之没什麽耐性，手指插了几下直到略为松软，就拔了出来换上更粗热的事物，挺进去的同时，他用力摀住余时中的嘴，青年弹跳了一下，发出来泥泞般拖泥带水的呜咽，眼神混浊不堪，拿着电话的手软呼呼得滑落下来。

    ※

    撕裂的痛苦和凌虐的快感无从宣泄，他连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明明整具身体都被毫无尊严得占领，余时中却依然谨记要遵守男人的命令要把电话拿好。

    「不起来吗？」

    「肚子都饿扁了。」男人漫不经心得抚摸着青年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肚皮，边道：「既然不想起床用嘴巴吃，就用下面的嘴吃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