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1/3)

    抬起头,天空是灰的。

    父亲时常跟他说,这个世界并非不是黑就是白,事实上,根本没有所谓的黑与白,有的全是混浊的灰。

    余时中当时就不明白这个道理,是非黑白,对错曲直,这不是分的清清楚楚,只有被私慾蒙蔽双眼的人才会分辨不出来。

    然而时至今日一看,灰色,还真的是灰色的。

    余时中的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色彩都晃荡成一糊分不出差别的盲块,玻璃外的天空没有阳光没有云朵,纯灰色的阴天沉郁得吓人,彷佛滴墨晕染一池清水,而最後一抹清澈的区域,没多久就被他吐出的雾气糊在玻璃窗上,夹带湿意,水珠,混浊的雾气和淫秽的热度。

    「还有力气分神,嗯?」

    猛然一记深入,余时中含在嘴里的呻吟没能忍住,畏颤颤得渗出唇缝,强忍的情慾一旦找到宣泄的出口,就像水龙头般完全控制不住,他只能失神得任由淫靡的喘息从唇隙滴漏出来,正如他湿泞一片的下身,各种液体沿着大腿根部降下不同轨道的痕迹一直流至地板,在价值不斐的地毯上留下暗沉的印渍。

    「啊嗯嗯、不要嗯」

    「不要什麽?」

    ?

    「不、嗯再插、嗯」

    「再插是麽?宝贝,这麽淫荡嗯?插这麽久还不够吗?」

    余时中气得眼前出现短暂的黑旋,杜孝之野兽般的低吟饥饿得啃噬他的耳膜,配上他喘息不止的娇吟,就是煽诱至极的饷餍。

    他好不容易组织成言语的谩骂刚提上喉咙,立刻被身後没有在控制力道的撞击,快又狠的连续几下深根没底,全被顶个破碎,灰烟不剩。

    他双手撑在明亮洁净的玻璃窗上,外面即是从高空俯瞰整座都市的景致,放眼望去皆是林立在精华区的商楼大厦,每座大厦上整齐的棋盘玻璃窗,就像一双双乌黑的眼睛,全程目睹他翘着红肿的嘴唇,撅着窄小的臀,腰弯得几乎被折断,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後头紧致的小穴屈辱又不胜蛮力得吞吐着男人暴虐的慾望,才瑟缩得癒合又被残忍得撞开,已经不晓得多久时间过去了。

    他的双腿因为负荷不了长时间粗暴的对待,已经颤抖得不成样,要不是杜孝之一手提着他的腰肢,他现在绝对早在地毯上瘫软成一团。

    而在他背後耕耘不歇的男人,伸出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插进他的嘴里,夹住他湿软的小舌,和着流泻不止的津液翻搅,用指腹摩擦他柔软的口腔内壁,彷佛模仿下身激烈抽插的动作,每个粗糙的茧纹都令人难以承受,男人恶劣得蹂躏余时中敏感的感官,和所剩无几的意识。

    杜孝之玩够他上面的小嘴,贸然抽出被含得舒服的手指,唾液缠着男人的指尖牵出绵延不舍的津丝,余时中狼狈得咽下喉中的唾液,却还是渗出一大半,水淋淋得勾黏在杜孝之粗长的手指,令人不得不联想到其他的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余时中清楚得看到杜孝之抽出手指的一幕,自己的舌头湿黏得吸附在他的手指上,好像舍不得杜孝之抽开似的,当下羞耻到想咬舌自尽,却只能无力得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男人贴紧他的耳尖,情慾交杂得低语:「谁在插你?」

    余时中压根不想理他,或着说他完全没有余裕理会男人的提问。

    「嘘,小声点,你扭得这麽火热,不怕弄开烟雾探测器?」

    余时中被男人逐渐不再收敛的速度和力道撞得害怕到不行,额头随着失序的颠簸一下接着一下磕在玻璃墙上,很快就磕出一片红印,他抽抽噎噎想求饶,出口尽是黏呼呼的呻吟:「不、不要了,真的、呜嗯」

    「你还没回答我。」杜孝之忽然掐住他的乳头,重重捏了一把,余时中顿时抽蓄一般激颤不止。

    「啊!」说实在,那里早就没什麽知觉了,做到这种程度哪有什麽舒服不舒服,除了疼痛就是超过疲乏的麻木,根本没有其他的感觉,没有减缓折磨的方法,只能期待男人早点尽兴放过他。

    男人除了用肉体征服他,也不忘用言语剥夺他仅剩下一点点的羞耻心:「谁在插你?谁能弄得你那麽舒服?操你操得下面水流不止,湿得都快夹不住了,要是滑出去了,谁来满足你和你那缠人的小嘴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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