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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欢又开始讨价还价，隔着耳机都能听到她懒到骨子里头的声音：“五个。”

    柯兰说：“一成。”

    柯兰在那头咋呼了好久，她眼眶突然有些发酸，低声叫了一句：“柯兰。”

    “这次晚宴过后，我和弟兄们想请你出席个私宴。”

    “哎、哎、哎！”柯兰激动得语无伦次，“那那那——现在我就去跟他们说，你不准反悔啊。”

    “这些年，我不该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冷落你们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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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哪些人？”

    因为常年皱眉，赵清欢的眉心其实是有一道浅浅的纹路的，笑的时候看不大出来，一旦拉下脸来就格外明显，她勾唇冷笑：“明目张胆的跟踪，有些人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没有，你去准备吧。”

    赵清欢不喜欢谈旧事，那会引起她不好的回忆：“这件事就说到这里，你负责一个一个通知，前十名到的赏耳光，第一名十个，依次递减，十名之后的只能踹屁股了，一人一脚，绝不多踹，最后一名不给饭吃。”

    “不会，毕竟杀我的机会千载难逢。”赵清欢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姜寒安排得怎么样了？今晚在大礼堂举行晚宴？”

    赵清欢抬起手掌，张开，对着窗口射进来的阳光，觉得自己手晶莹剔透，真是非常非常好看。“今儿我心情好，给你加两个，快滚吧。”

    柯兰恭敬道：“元帅，您发现什么了吗？”

    “三成。”

    “八成。”

    “七成。”

    “您是说他们出现了？就这样逮捕会不会打草惊蛇？”

    “嗯？”

    “哼，不打就不打，说好的我要是说动你他们一人要给我十万天宿币。”

    “柯兰，一会我会画五张画像给你，你比照画像进行秘密逮捕，不要惊动学生。”

    赵清欢沉默了一会儿，说：“好，一个月后，在我府上摆宴吧，怕有的兄弟在太空戍边赶不回来。”

    “六成。”

    “元帅……”柯兰在通讯里欲言又止。

    赵清欢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柯兰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都是自家弟兄，当初一直跟你屁股后头跑的，上次三胖胖找到我，说是好多年没见过你，很想你。大家伙岁数也不小了，指不定哪天就没了，都想见见你。”

    柯兰缴械投降：“行行行，八成就八成，讲不讲道理了还，都给你，作为交换，十个耳光我预定了。”

    柯兰所说的他们就是K的人。

    “到！”

    “哈哈十个耳光我预定了。”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该来的军官、政客、商人人数比例都经过精确的计算，他们的人一定会混进来。”

    柯兰连忙打住：“四个！不能再少了！”

    赵清欢无情的拒绝：“你除外。”

    “不凭什么，我高兴。”

    “两成。”

    “凭什么！”

    赵清欢说：“见者有份，我要一半。”

    “嗨！你说——”柯兰原本是想开个玩笑的，刚吐出两个字也忍不住鼻酸，“我倒没什么，没事还能借着公务之名去元帅府蹭吃蹭喝，那些职务没够到我这个级别的弟兄是真的有整整三十年没见过你了。”

    “四个。”

    柯兰不死心的想争取一下：“六个，就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