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战争(2/4)

    “你……你们，就是希望我改变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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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尊，

    我们秩序现在想要走的路，不是吞并，不是融合，而是只要一切都在秩序运行的规则下，那就即可存在。

    这个代价，真的是太大了，而且效果可能还会很差。

    正如帕米雷思神曾说过的那句话一样：

    我的孙子或者孙女，

    “我还有其他选择么？”德里乌斯反问道。

    “那好，我选择接受。”

    “光明喜欢的是，任何事物聚拢在它的身边后，都将变得暗淡，只剩下光明的绽放，但这也是光明消亡的原因，它为了自己光明的永盛，背负了太沉重的代价，承担了过重的风险，与这些相比，光明神教所收获的利益，反而不值一提。

    伯恩弯下腰，仔细看着自己的儿子：

    “没有。”

    而你，也不用纠结了，也不用痛苦，更不用选择了，不是么？

    换个角度想一想，

    “我想知道，您当初面对这种抉择时，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现在的，我可以马上让人给你解开，以后的，很抱歉，你会一辈子戴着它。

    这或许，应该是我们家族的宿命，我们的家族，以后将注定一只脚站在秩序一侧，一只脚站在帕米雷思一侧。

    “对，这才是我的作品所应该呈现出来的感觉，继续保持。”

    将会接替我在秩序神教的位置。”

    听到这个安排，德里乌斯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但伴随着他不断地位置提升，开始进入教尊的视野，是那个慈祥宽厚的老人，给他带来了他失去的温暖，向他展开了帕米雷思教的真正风景。

    所以，

    都是极为崇高的位置。

    可他，却是自己的爷爷……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位父亲，似乎对自己的内心一直有着精确的掌握。

    你的孩子，

    德里乌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在帕米雷思教的二十多年里，前十年，他一直坚定着原本的自我，忠诚信仰着秩序。

    到最后，

    “曾哭过，曾怒过，曾委屈过，曾麻木过，你能想象出来的和你暂时还无法想象的情绪，我都曾感受过。

    “是的。”伯恩点头承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教一直走着光明的老路。”

    我明悟了，

    大区主教，

    这件事结束后，你的爷爷，也就是教尊大人会给你安排一场联姻。

    秩序不希望只拿到一个空壳或者装满着书籍与笔记的巨大库房，这种吞并的结果就是，我教自己内部还需要花费精力，再培育出一个帕米雷思教来……

    秩序神教希望看见一个健康发展的帕米雷思教，我们不再扼杀和钳制帕米雷思教高层的发展，我们只需要掌控一两个点，确保帕米雷思教永远都不会背离秩序。”

    “都可以。”

    我想，这是每个做父亲的，做爷爷的，做长辈的，对自己的后代，最乐于所见的一种安排和结果吧？”

    “是我的父亲与我分别时，还是我的儿子与我分别时？”

    “真的么？”

    “这就是我们这样培养你的原因，你不会背离秩序，但你又欣赏帕米雷思给你带来的风景，这很好，我相信，帕米雷思教以后在你的带领下，应该可以止住颓势，重现昔日的光景。

    伯恩开始在自己儿子面前踱步：

    我手里虽然拿着信，但我享受的，是送信途中的风景。”

    你觉得这是受苦么？

    “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枷锁解开。”

    近两百年来，帕米雷思教的衰弱很是明显，这也导致很多高阶空间圣器锻造成功率甚至可锻造能力，都有了明显的下滑。

    听到这个问题，伯恩张开双臂大笑起来：

    是他，让自己迷上了帕米雷思，是他，让自己走出了痛苦的迷失，是他，让自己坚定地成为帕米雷思教的神子，与过去的自己完成了切割。

    “你是说现在身上的，还是以后的？